箏歌(清穿皇太極)_第202章 稱帝尊號(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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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抱起她橫坐在案上,和順地捧著她的臉道:“但我方纔所言,也是真的。”

聽到此處,皇太極的眸色驟黯,呼吸聲愈發沉重了起來。

她已經占儘了寵嬖,總要為大局著想,為科爾沁而考慮……

站在皇太極的角度而言,或許這些手握兵權的諸王,纔是他的管束。

阿誰主動告密莽古濟的家奴冷僧機,絕非善類,他的背後必然有一個授意於他的好處個人,不然他如何敢孤注一擲?

皇太極對薩哈廉歸天悲不能持,他的憂愁,海蘭珠看在眼裡,海蘭珠都看在眼裡,遂常常陪他散散心。

海蘭珠清了清嗓子,“你說啥呢?我要睡覺,不過想取書作枕頭罷了。”

皇太極興趣勃勃。

“明天在朝上,將這後宮的宮名也給定了下來。”

惡疾纏身的薩哈廉已孱羸不堪,皇太極見到他衰瘦的模樣,不由潸然淚下,薩哈廉更是悲不自勝。

他在她的唇上落下綿長一吻,彷彿光陰也就此立足……

皇太極執起她的手,在手內心寫劃了一個“宸”字,解釋道:“這個宸字,是我親身選的。《論語為政》有雲:為政以德,比方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宸,乃星天之樞,是帝王的稱呼,朕是一國之君,你便是帝王之妻。”

“崇禎殺魏忠賢那一年,才十八歲。十八歲的崇禎,善惡清楚,一心想要清除朝綱,覺得殺掉了魏忠賢,就能治朋黨之亂。但是黨爭黨爭,有黨纔有鬥爭,有鬥爭……纔有均衡。他殺了罪過滔天的魏閹,也撤除了獨一能和言官對抗的利劍。魏閹弄權,閹黨禍國不假,但是撤除了這個‘大鱷’,崇禎一個孤家寡人,又如何能跟東林君子、滿朝文武鬥下去?”

“你說得不假,是我錯給了她但願……”

他的手早就鑽進了她的衣衫,正覆在迷情之處。

她洋洋灑灑的一席話,從黨爭上升到了社會衝突和本錢衝突,看似很難令人貫穿和消化。但她真正想讓他明白的,是以黨爭來管束,以達到統治的目標,這纔是黨爭的意義。

薩哈廉獨一一次遭到罪罰,便是因為不久前和代善一同為莽古濟討情。

說是來看漁獵解憂的,實在還是為了政事、國事。

代善用非常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她,“我們拭目以待吧,總有一日,睿親王和豫親王……會回過甚來索債的。”

她一手重覆在他肩頭,低吟道:“我隻是顧恤你……現在連代善也走了,你身邊,又還剩下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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