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歌(清穿皇太極)_第142章 繼位為汗(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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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觀皇太極這邊,他雖隻執掌了正白一旗,但比起彆的幾位貝勒來講,上風卻在其風格端方、從未有過醜聞的。他雖是四大貝勒中年紀最輕的一個,但仰仗這幾年來的交戰,且善用權謀,可謂功勞卓著,毫不減色於盛都城中任何一名貝勒。又因曉得軍政大事,機靈聰睿,長於用人而深孚眾望。嶽托、濟爾哈朗、齋桑古、德格類等貝勒,以及掌管文事的赫舍裡氏一族和先前被科罪的吳爾當代等一眾都堂、文將,都與他來往甚密。比起代善,勢均力敵。

當然這是前人的說法。海蘭珠卻頓時遐想到了彆的更加公道的解釋——敗血病。

他扶額冥思,“倒不是哀痛,隻是感覺有幾分俄然……”

聯絡起先前努\爾哈赤在寧遠所受鉛彈之傷,雖傷勢癒合極快,但從不過數月便身患毒疽的症狀來看,敗血病引發的能夠性極大。

“汗王眼下……得放寬解纔是啊。”

七月二十三日,努\爾哈赤因“上不豫”,而前去清河湯泉療養。

“哼——”

阿巴亥從袖口裡取出一錠元寶來,擱在那額麼其的藥碟上,低聲道:“你照實奉告我,汗王的病到底嚴不嚴峻——”

一眾額麼其皆嚇得跪倒在地請罪。

八月初三,庫拜往析木城戍守,獲得毛文龍調派的五名特工,殺四人,將彆的一人解至東京。皇太極主審此案,據細作供稱,毛文龍於鐵山有馬步兵七萬人,傳聞金國要往彼處,懼之不敢進步,隻在沿江駐守。

阿巴亥掃了一眼那一眾端著藥碟、藥碗的額麼其,逮住此中一個,一如平常地聞訊道:“汗王環境如何樣?”

海蘭珠不曉得嶽托和代善乾係到底如何,但她卻知悉嶽托與皇太極之間,倒有幾分像是良師良朋,平常兄弟。也就是那日驚鴻一瞥,她也能發覺出二人乾係之密切。加上這薩哈廉貝勒暮年就常與皇太極一同切磋國事,他們二人雖都是代善的兒子,但卻彷彿與皇太極走得更近些。

海蘭珠遐想起疇前,豪格還小的時候,就常常與她抱怨,說阿瑪向來不抱他,卻會抱大貝勒府上的阿哥……難不成從當時起,他便有了要一步步崩潰代善的權勢,並慢慢拉攏代善兒子們的動機了?那但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啊!

這是曆朝曆代血的經驗,老天子病危了,這立下遺詔前,當然不敢讓兒子們曉得,何況是這麼多野心勃勃想爭汗位的兒子。一旦動靜泄漏,隻怕他還冇嚥氣,就會妄生兵變。畢竟有褚英的例子擺在前頭,努\爾哈赤這麼做,想也是因為心不足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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