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有命,還請四貝勒收整情感,不要過分哀痛……”
“環境如何?”
秋七月,努\爾哈赤身患毒疽,安康每況愈下,將國事皆托付於四大貝勒措置。
也對……皇太極的城府、遠慮之深,她是見地過的。如此看來,也許自當時起,他就已想到了統統的能夠,在提早籌辦,未雨綢繆。
她倉猝地埋低了頭,真是朋友路窄,內心禱告著千萬不要在最後一刻露餡。
而除四大貝勒以外,另一個躍上了奪汗位的競技場上的人,是大妃的三個兒子——十二阿哥阿濟格、十四阿哥多爾袞、十五阿哥多鐸。大妃畢竟是現在努\爾哈赤身邊獨一的正室夫人,這三個小兒子更是努\爾哈赤的老來子、心頭肉。他乃至將手上的正黃旗親兵也交托給了年僅十四歲的多爾袞、十二歲的多鐸二人統領,對阿濟格就更是寵嬖有加了。加上大妃在金國的權勢,這三個兒子固然冇有赫赫軍功,但卻勢頭正旺。
額麼其留下醫囑後,她便跟著退離了汗宮,本來這一起都順暢萬分,成果到了汗宮大殿入口,卻劈麵撞上了前來看望的大妃。
聯絡起先前努\爾哈赤在寧遠所受鉛彈之傷,雖傷勢癒合極快,但從不過數月便身患毒疽的症狀來看,敗血病引發的能夠性極大。
阿巴亥一雙鳳眼,趾高氣昂地睨視了一眼,“曉得怕,何不就從實稟告?”
皇太極卻似另有籌算,點頭道:“阿瑪冇有嚥氣,我們便不能動。”
海蘭珠不曉得嶽托和代善乾係到底如何,但她卻知悉嶽托與皇太極之間,倒有幾分像是良師良朋,平常兄弟。也就是那日驚鴻一瞥,她也能發覺出二人乾係之密切。加上這薩哈廉貝勒暮年就常與皇太極一同切磋國事,他們二人雖都是代善的兒子,但卻彷彿與皇太極走得更近些。
“確有此事?”範文程有些訝異,思忖半晌,與皇太極言:“如果我們能侵犯先機的話……四貝勒,這是天賜良機啊。”
明軍設置了寧錦、皮島防地,便是為了呈犄角之勢將大金困在在遼東不得轉動。寧遠吃了敗仗,努\爾哈赤天然想到去衝破皮島的防地,以解後顧之憂,從這半年來幾次招降毛文龍的行動來看,便是努\爾哈赤慣用的戰略,先懷柔,懷柔不成,再舉兵硬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