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貞的部下們,孫得功投金後,卻冇有李永芳那般風生水起,史料上隻要他在廣寧城中叛變一事的記錄。到了乾隆年間,才追封他為一等男。毛文龍投奔了右僉都禦史巡撫袁可立,厥後袁可立離職後,因為在皮島氣勢過火,邀功高傲,被袁崇煥給殺了。而祖大壽,在看到他是吳三桂的孃舅的那一刻,我終究想了起來,為何我之前會對這個名字耿耿於懷了。因為我曾經在金庸的《碧血劍》讀到過這個名字。冇想到那位動不動拔刀就喊要殺我的虎將中軍,今後會在明末清初的汗青舞台上粉墨退場。
“如何會……”
皇太極,自我彆後,你又過得如何呢?
“非常近似。當然從悖論的角度上來講,這個嘗試有很多縫隙。但這個假想確切是建立在很多腦神經學的實際根本上的。”
王銳一言不發地聽著我的論述。
“王銳,有冇有能夠,這統統都不是夢?”
“隕石?”
“葉君坤的同事我都熟諳……隻是有一個題目,這塊隕石是新賓縣隕坑發掘開采出來的樣本,我是私藏下來的,冇有上報。如果我去找葉君坤的同事,隻怕最後這塊隕石還是會上交回研討所。我獨一能夠尋求幫忙的人,隻要葉君坤生前的助手小範。”
事不宜遲,我當即聯絡了範宏升,彆人還在瀋陽,最快也要明天賦氣趕回北京。因為不想遲誤王銳的事情,以是我先行回家等待動靜。但是我卻冇有閒著,要證明我真的在阿誰天下餬口過,唯有一個彆例,就是去翻史料。我曾經在赫圖阿拉文館跟從巴克什一起做過汗王實錄,隻要找到當時的史料,就能曉得那些實錄到底是不是我當時所作所寫。《清史稿》的記錄是從□□哈赤在赫圖阿拉稱汗那一年肇端的,在這之前的史料,隻要在《滿文老檔》裡才氣尋到。而《滿文老檔》恰好是從1607年,也就是我去到明朝的那一年起開端記錄的,此書亦是皇太極責令撰寫的。我曉得,這些……都不是偶合。
王銳謹慎翼翼地翻開盒子,謹慎地觸碰了一下隕石,又將手伸了返來。
夢之初時,我覺得本身穿越了,到了彆的一個平行時空裡,但是聽過了王銳對“缸中之腦”嘗試的衍心機論後,我才覺悟過來。我並冇有穿越,隻是我的身材在瀋陽休克了十五個小時,這十五個小時,我的大腦被這段內部電流所節製,冇法辨認出麵前的統統是實在所見,又或是隻是假造的幻景。以是,在“那邊”的這十五年了,我的身材纔會不老不死,冇有一點竄改……因為我並不屬於阿誰假造的幻景,統統的統統隻是腦電波所節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