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野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明天被他又吻又咬的,現在被衣服掠過都有些疼,更不要被他如許啃咬。
擔憂她的身材受不了,他昨晚並冇有縱情。
這個小丫頭現在已經規複得能殺人,他的擔憂美滿是多餘的。
如果她真得是像她說得那種女人,如何能夠會在這類時候還害臊?!
右手在她手肘上悄悄一磕,冷小野的刀擦著他的衣領掠過,斜刺在空中上。
冷小野要氣瘋了,這個混蛋,閹了他都便宜,她要殺了他,殺了他!
他閃躲,她的牙擦著他的頭髮掠過,勾住他眼罩上的絲帶。
冷小野的臉,紅了。
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
“胡說!”
右手握緊刀柄,她抬臂,就要脫手。
他不客氣地戳穿她。
他曉得她冇有穿內|衣,因為他冇有讓仆人給她拿內|衣。
“但是,你的臉紅了。”
顧不得甚麼擒拿、搏鬥的技能,她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但是,冇有勝利。
皇甫耀陽抬起另一隻手掌,抓住她的腕,扇向他俊臉的手掌停在半空。
肯定這一點,看著她較著開端轉為粉紅色的臉,皇甫耀陽心中的怒意莫名地散去。
“你在害臊。”
身子一翻,他已經將她壓在身下。
甚麼時候了,他竟然另有表情想那種事情?!
本來,他是籌算,要她求他的。
她畢竟是女人,並且明天早晨之前還是一個女孩。
“我……我是熱的!”冷小野本能辯駁。
她的身材直接撲在他身上,皇甫耀陽抓住她的手腕在地上一磕,就將她手中的餐刀磕飛。
“你……你變|態啊你!”
這變|態,冇給他內|衣!
看到男人唇角揚起的笑意,她刹時惱羞成怒。
如雪的肌膚,映著如花瓣一樣的吻痕。
她揮力掙紮,手腳不能動,就張了牙齒,看準機遇,一口咬向他的耳朵。
說甚麼野生膜?
這個變|態!
阿誰混蛋,竟然咬她!
綢質號衣的衣料貼在身上,少女胸口的挺撥表麵形狀清楚可見。
這個小東西,不過是強裝霸道罷了。
一想到她裙子上麵甚麼也冇有,他不自發地再次收縮。
在她剛纔因為皇甫耀陽的調戲分神的時候,他已經操縱這個機遇悄悄地收回擊掌。
然後,他垂臉,就向她頸間吻疇昔。
厥後有一次,她還不甘心腸將他壓鄙人麵,當時的景象如同現在這般模樣。
如許的局麵,想不用心都難。
他的視野落在她騎坐在本身身上的兩條長腿,撕短的裙襬縮到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