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回看,隻見身後站著一個灰袍道姑,看起來七十歲的年紀,固然麵龐衰老,卻五官端麗,臉上膚色白淨,若不是光陰無情,在她的臉上烙下道道淺紋,定然有著絕世之美。不過,老道姑現在望著周清竹的眼神如同寒星普通,淩厲非常。
柳晗煙應了聲好:“那明天上午我們就去,到時阿竹mm給我們呼風喚雨。”周清竹衝柳晗煙吹出一口氣:“我現在就給你呼風……”
周清竹鼓掌嚷道:“這個事情我聽師父說過很多次,我們白鹿觀開派宗師周顛神仙在那場戰役中功不成冇,危急時候呼風揚帆,戰船纔沒有停頓,我派的揚帆拳這才立名天下。”
“鄙人是絕情幫的多情殺手,她們都是我的部下,我們纔出江湖不久。”王厚猜想老道姑並不曉得絕情幫的名號,一時想不出甚麼名字,便照實道來,唯恐她對周清竹動手。
“鄭和又要下西洋?哼,朱元璋生的兒子都是飯桶,朱棣篡得皇位,一向耿耿於懷失落的建文帝,卻全然冇有想到建文帝更是一個飯桶。”老道姑思考半晌,又憤然道,“鄭和那些所謂寶船,滿是照搬死鬼的樓船製作而成……他還害了俊兒,我正要找他算賬。”
王厚一把拉住柳晗煙:“煙兒,不要莽撞。”他清楚周清竹的武功經曆佛燈後,仍避不開人家一抓,這老道姑武功可見高深,剛纔她能悄無聲氣地站在本身身後,並非幸運,己方如果妄動,隻會虧損。
王厚不知她說的俊兒是誰,卻明白死鬼的樓船天然是指陳友諒,不由大驚:“仙姑,你是陳友諒的甚麼人?”老道姑並不睬他,還是扣住周清竹,轉向湖麵,目光倏然溫和起來,喃喃自語:“死鬼,你可記得那一年正月十二,你被元兵追殺至此,是我和爹爹救下了你?……”
老道姑目光一閃:“絕情幫?名字倒不錯!不過剛纔她說開派宗師周顛,是如何回事?你們為甚麼要來到這裡?”“仙姑,她先前是廬山的一個小門派,厥後改投到我的門下,我們籌辦去福州,隨鄭和下西洋,路過這裡,纔來看看鄱陽湖的風景。”
忽聽身後陰惻惻的聲音問道:“小娃娃,你是周顛的甚麼人?”五人麵對湖麵,聞言都是大驚,特彆王厚更是內心怦然一跳:此人是誰,甚麼時候站在本身身後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