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吟誦的聲音:“我那裡是在矯飾,這是馳名的《滕王閣序》,七百多年前的一個重陽節,洪州都督在滕王閣設席,王勃偶然被聘請退席。酒酣之際,都督請佳賓行文賦詩,在坐諸人都再三謙讓,隻要王勃並不推讓,端坐書案,奮筆疾書,直至‘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世人無不鼓掌稱奇……”
王厚一指遠處的牆角:“馬師兄?我剛纔看到一小我躲到那邊去了……”正說著,內裡飛出一物,王厚伸手接住,倒是一隻彩錦淺幫、繡製雲紋的道靴。
接下來的幾天,山上一向都很安靜,隻是大癡道人後背的傷痛冇有完整消逝。眼看到了初八,王厚計算著解纜的時候,吃晚餐的時候,王厚端起一杯酒:“道長,明天我們該解纜了,不然會誤了下西洋的船。”
柳晗煙喜道:“道長,你同意阿竹mm跟我們一起啦?你拔光書白癡的頭乾甚麼,想讓他在東林寺削髮當和尚?”“他不是當和尚的料,整天就曉得圍著你們這幾個丫頭轉,老道我都看不下去。”大癡說到這裡,端起酒盞,“王小子,在內裡謹慎點,彆跟老衲人一樣,讓人暗害了都不曉得是誰乾的。”
王厚見他要穿衣起床,便道:“道長,我去叫煙兒她們一起吃。”出了門,來到柳晗煙、周清竹的房前,見房門緊閉,敲了幾下,內裡有人問道:“誰呀?”
內裡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柳晗煙的聲音:“阿竹mm,本來是如許呀。”一陣腳步聲,門開了,柳晗煙伸頭出來,見是王厚站在門口,笑著問道:“書白癡,馬師兄呢?”
五人到了九江府,王厚想起年前在景德鎮打敗福建世人,又在天池寺當著三清觀尹觀主、雁蕩山徐掌門的麵,廢去聖光方丈的武功,絕情幫之名必定已經傳開。為了減少費事,還是換掉白衣,幸虧杭州鹽幫的江舵主所給的一千兩寶鈔,隻用去二百兩,剩下的充足路上利用。
周清竹驚問:“師父,你受傷了?”大癡一瞪眼:“呸!大過年的不講好話,師父我好好的,哪受甚麼傷?……唉喲,不過看你們又長了一歲,老道不平老可不可。”
當天下午,大癡道人、不成和尚曉得聖光方丈昨晚被人廢了武功,固然大癡一向冇把他放在眼裡,卻早就不滿他與三清觀勾搭,聽到這個動靜,早晨多喝了三杯。不成和尚卻更是擔憂,畢竟到現在都不曉得誰在暗中偷襲,莫非對方要針對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