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煙抓了個空,身子竟然飄出一丈以外,大驚道:“書白癡,快拉住我!要掉下去啦!”王厚一式“天與水相通”將她拉了過來,柳晗煙順勢擰住他的耳朵:“我剛纔怎會身不由己?是不是你乾的?”
金敏慧急道:“不可不可,王哥哥,你還冇有看我和李姐姐能不能跳起來呢!”王刻薄:“那你們嚐嚐看。”兩人同時拔起,金敏慧跟先前的柳晗煙一樣,也是倒栽下來;倒是李智賢身子輕巧地在空中轉動,白衣飄飄,姿式美好之極。
見世人退去,王厚方道:“大師的脈道拘急,氣機倒黴,肝失疏泄……固然受傷極重,但與道楓在武林大會上所受之傷極其類似,隻是大師傷得更重些。我於年前不測獲得三隻五色佛手,一隻已被道楓服用,一隻贈送出去,另有一隻冇想到竟是……”
王厚聽大癡道長如許說,便道:“我曉得天池寺的位置,我現在去請聖光方丈過來。”大癡喝住他:“王小子,你不要去!那老東西醫術如何我不曉得,但心眼壞得很,他即便來了,也不會上心救老衲人,我們想想看,有冇有好的體例。”
王厚續道:“真的很奇特,這時節如何會有閃電,剛纔天空烏雲密佈,就像要下暴雨普通……或許這些魚的呈現與這變態的氣候有關?隻是我冇想通,天池寺方丈又是如何曉得佛燈會呈現,並且瞻望得如許準?”
五人展開身法,一起上不見一小我影,很快到了白鹿觀。劉清嶺守在門口,見五人返來,忙道:“你們可返來了,師父在大師父那邊,怕你們焦急,就讓我在這兒等著,好奉告你們一聲。”
“阿誰老東西又不是不曉得老衲人受傷,當時就站在中間,你們不聽他在山上還說不打攪之類的屁話,明擺著就是幸災樂禍,現在去找他,不起感化還落個窩囊氣。”大癡連連擺手。
王厚大吃一驚:“甚麼,如許嚴峻!這山上可有好的大夫?”這話倒提示了雲相方丈,剛纔他和樂門主、大癡隻顧著為不成方丈運功療傷,也冇有想到去請大夫過來,此時忙道:“道長,傳聞天池寺雲光方丈醫術高超,要不,你去請他來看看?”
王厚五人沉浸在熒魚帶來的美好感受中,他曉得煙兒四人已經冇事,但為了穩固熒魚的服從,還是令四人持續運功。金敏慧、李智賢幾次運轉小週天,柳晗煙、周清竹則幾次運轉大周天,他本身也是如此,讓體內熱流更好地融入奇經八脈和十二經脈,隻感覺不但內力充分,並且四肢鎮靜,身子輕巧,彷彿要飄起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