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訬婧犯起難來:“冰兒,不是我不幫你,隻是我在幫中位置太低,底子就幫不了你。前天下午我有急事去鬼見愁,還是王公子帶我上去的。”
“是阿誰拿著摺扇的幫主嗎?”冰兒本來已經絕望,聞言卻又來了精力,見周訬婧點頭,興沖沖隧道,“周姐姐,王幫主住在哪間客房,我去找他。”周訬婧指指隔壁,輕聲道:“你本身去找他,彆說是我奉告你的。”冰兒已經走疇昔,咚咚咚敲起門來。
李智賢見她過分純真,忙打斷道:“王公子,你彆拿冰兒逗了,冰兒你本年多大了?有爹孃管多好呀,我們想爹孃管……”倒是說不下去。
周訬婧甚是奇特:“咦,冰兒,這麼一大早你不睡覺,跑過來乾甚麼?”冰兒伸頭看了看內裡,見另有一人在睡覺,問道:“周姐姐,睡著的那人是誰啊?明天如何冇見過?”
王厚耳朵聽得都要生繭,忙道:“好了好了,我曉得了,我們也不打攪貴陽五虎,他日有緣再見!”說罷,一拉柳晗煙、周訬婧,與金敏慧、李智賢一起進了堆棧,也不睬睬雪山派三人和貴陽五虎。
周訬婧笑道:“傻mm,她們是易容過的,不比你丟臉呢,你還真當她們是黑不溜秋的男人?”冰兒睜著秀目看了世人一眼,卻掩嘴笑了起來:“怪不得我娘說你們怪怪的呢,本來,嘻嘻……”又一指王厚,“不過,這位姐姐妝化得最好,一點也不看來是女子。”
柳晗煙一口酒噴了出來,金敏慧、李智賢也是盈盈笑了起來,冰兒茫然不解,問周訬婧:“如何了?我那裡說錯了?”周訬婧笑道:“這裡就他一個是男人,還是絕情幫的幫主。”
王厚笑道:“諒解不諒解算不得甚麼,老邁如果真故意,就請我們大吃一頓,可好?”老邁暗道:這周姓女人技藝如此,麵前墨客也就罷了,而他身後站著的三個黑男人估計也不弱,還是不要獲咎為好。想到這裡,哈哈笑道::“周女俠,如果肯賞光,就讓我們五弟兄請你們喝杯酒。”
王厚答道:“我聽莊女人說,要用鹽水洗……”話音未落,柳晗煙已是跑了出去。工夫不大,世人聽到一陣腳步聲,隻見門口走來一個二十歲擺佈的年紀,紅紫相間的衣裙,身材高挑,眸子潔白清澈,倒是滿臉土色。
“我就是代表我爹孃來的,有話跟我說就行。”冰兒板起臉,倒像王厚欠她似的。王厚點頭道:“好好好,我就跟你說,冰兒,你們見了華神醫後,就急著趕回雲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