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煙嘟著嘴:“說了就說了,怕甚麼?唉,大師都如許傷感乾甚麼,高興是一天,哀痛是一天,我們為甚麼不能高興地過一天呢?”
“煙兒這話說得很對,與其以淚洗麵,不如笑看風雲,走,我們去內裡看看朝霞,表情定會好些。”王厚說罷起家,世人隨他走出房間。柳晗煙懷裡的太子嗖地跳下,轉頭看了一眼,也不管柳晗煙叫喊,四腳並用地溜出後院。
柳晗煙啐道:“書白癡,你又在胡扯甚麼,你剛纔唸的明顯是一風景詩,那裡像你說的情啊愛的?”李智賢掩嘴笑道:“柳mm說的不錯,我記得前幾天在去香山的路上,有人還念過,說是金代墨客周昂的詩作,是最早歌頌香山紅葉的詩句。”
周訬婧也不躲避,搖搖螓:“我和他之間恩仇並存,他對我全無好感,隻怕、隻怕這輩子都無緣了。”金敏慧見她傷感,勸道:“周mm,你比我和李姐姐幸運多了,起碼另有家裡人疼著你、護著你,可我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嫁就不嫁。”
柳晗煙擔憂它會進犯太子,忙喊道:“太子,返來。”門外同時有聲音道:“九妹,彆亂跑呀。”隻見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跑到門口,那女子二十歲擺佈,麵龐白淨不事雕飾,聲音委宛清脆。
柳晗煙粗聲道:“我又不會娶你,你管我黑不黑?”白衣女子又是一撇嘴:“真是癩蛤蟆。”柳晗煙正待還嘴,忽聽有人問道:“冰兒,又和誰拌嘴?”倒是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世人到了前廳,隻見太子趴在門口,頭向外探去,尾巴不時擺動,似是看到令它存眷之物。不一會,一隻胖乎乎的傢夥跳到門口,與太子對視,那傢夥長約一尺半,四肢粗短,背部長著紅棕色的毛,眼眶和兩頰紅色,一條棕白相間的長尾巴,甚是都雅,五人卻不知是甚麼植物。
柳晗煙聽女子說太子是醜傢夥,立即不樂意起來,回了一句:“那裡跑來的胖傢夥,丟臉死了。”白衣女子聞言一撇嘴:“你才丟臉死了,長得烏黑麻烏,還穿甚麼白衣,不倫不類。”她這話倒冇說錯,柳晗煙還是易容後的打扮,的確生得丟臉。
柳晗煙道:“書白癡你可聽到了?我娘說過,男人冇一個是好東西,石頭姐姐剛纔也說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金敏慧忙道:“我又冇說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