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金女人,你挺沉的。”王厚見她又要墮淚,便開起打趣,說得金敏慧臉又一紅,輕聲道:“那你放我下來,我本身能走。”“那如何行,你現在大病初癒需求靜養,不然今後體質很難上來……你一點也不重,我說著玩呢。”
王厚接過令牌,一麵雕著匹駿馬,彆一麵則是枚“一槍二刀”的茶葉,團體為金子鍛造,曉得非常貴重,躬身道:“多謝前輩,茶馬幫大名遠播,隻是無緣得見,不想本日有幸碰到幫主。”
金敏慧悄無聲氣地流著淚,將頭貼在王厚胸前,半晌輕聲道:“王公子,我是不是讓你感覺很煩?”“冇有呢,你受傷了需求照顧,如何會感覺煩呢?”
王厚拱手道:“幫主大義,鄙人佩服,本地百姓深受其害,他日如果打倭寇,也要算上鄙人一份。”歐陽幫主哈哈笑道:“看小友文質彬彬,倒是豪氣乾雲,不錯,明天多虧你救了華老頭,這塊令牌送給你,今後如有需求,直管向我茶馬幫開口。”
金敏慧破涕為笑:“王……王哥哥,你和柳女人熟諳多久了?我看周女人也很喜好你呢。”王刻薄:“我們熟諳有四個多月了,煙兒和阿竹待我都好。”金敏慧又問:“柳女人那天說,我們武林大會後就去桃花教,你到時候籌辦去哪兒?”
華神醫道:“小子,客氣話就不要多說了,老夫還要和歐陽老兒談事,也不留你,現在天氣將晚,雨也停了,你要下山便從速走罷。”“好!後會有期。”王厚再次謝過,俯身抱起金敏慧走出石屋。
一柱香後,馬車出了香山,天氣已是黑了下來。此地間隔都城另有五十多裡,四人決定就近歇下,又往前走出不到十裡,看到一處堆棧,掛著高低兩排燈籠,門樓被燈光照得光輝,“金台堆棧”四個金字顯得氣度豪華。
金敏慧還是幾天前男人打扮,但華神醫一眼便看出是個女子,猜想這小子所言不虛,回身道:“明天歐陽老兒在這裡,我便例外救你一次,免得讓人家說我卑鄙無恥……歐陽老兒,都怪你那兩個混帳兄弟,這情麵就記在你頭上。小子,還不將她抱進屋?”
華神醫嘲笑道:“哪有這麼簡樸,這紅色藥丸隻是替她疏浚氣血,若要醒來,還需服下這粒。”將紅色藥丸也餵了下去。
工夫不大,金敏慧從林中出來,氣色更是好了很多,估計淤血隨大解排擠體外,靜養幾日便可病癒。王厚重新抱起她,向馬車停放之處行去,雨後香山更令人神清氣爽,冇走幾步,卻聽懷裡金敏慧輕聲抽泣,倒嚇了他一跳,從速問道:“金女人,哪兒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