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已經多了。”王厚也是卷著舌頭,話都說不清。莊昭雪則湊到柳晗煙的耳邊笑道:“煙師妹,師父稱王公子為兄弟,那你可得喊他叔叔呢。”
柳教主揮動旗號,批示船上世人拉動主帆索,節製主帆的角度,大船先是頂風向南,駛出約半裡後,柳教主令旗一擺,大船調頭向北,如此“之”字形行進。岸上炮響的同時,印香也被燃起,未燃到一半便見大船掉頭駛向岸邊,停下來後,恰好一柱香燃儘。
明天,胡大人和婁、鮑兩位幫手、姚知縣都抽出時候,在百忙中及時趕了過來。申時一刻,俞教頭說道:“今天下午我們要完成兩項比賽,先是較力量,兩個隊各派五十人,大船已經停在那邊,顛末抽簽,先由太陽教來完成,柳教主,你可籌辦安妥?”
岸邊一陣鑼鼓響起,兩隻輕舟劃向大海。王厚自小在巢湖邊上長大,豈不會劃槳?眼下,他收了嘻笑,槳入水裡悄悄一劃,劃子箭普通地向前衝去,倒是柳教主被晃得一個趔趄,暗自讚道:“這小子船劃得倒很快。”
俞教頭宣佈道:“太陽教用時四刻,上麵,嶗山盟出。”又是一聲炮響,嶗山盟世人如前普通,將大船駛出,此時風倒是大了起來,船的度較著變快。柳教主緊蹙眉頭:“莫非天公與我作對?”他的擔憂還真應驗了,風越來越大,船帆揚起,被風鼓滿,返岸時,香還剩下半個刻度!
王厚似是不覺,還是嘩嘩嘩地揮動木槳,船越劃越快,不一會就衝進濃霧裡,四週一片昏黃,哪時還能辨得清方位?王厚大聲叫道:“柳幫主,我們走得對不對?”
“你一嚮往前……到時……天然曉得。”柳教主不敢多說話。船槳翻飛,半晌又是駛出二裡,霧氣越來越重,三丈外便難以看清。柳教主批示道:“小夥子,將船減慢……剛纔有點偏左,現在……向右略微齊截點,浮標該當……不遠了。”
世人七手八腳地將船拉到岸邊,流雲師太摸出一個瓶子,內力出,將瓶口湊到山川道長的鼻子下,不一會,隻聽他長出一口氣,醒了過來,第一句就是歎道:“這海霧果然短長,我們耗儘內力,也冇法靠近。”那邊,石頭和尚救醒飛泉真人。
莊昭雪一蹙眉頭,走過來伸指把了評脈,忽地抿嘴笑道:“煙師妹,王公子中毒太深,費事大了。”柳晗煙惶恐道:“那如何辦?”“唉,我也冇有體例……情毒。”說著,莊昭雪已是笑著躲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