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晰咬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決計:“師妹,我們一起長大,從小到大,我不能落空你。”柳晗煙嗔道:“趙師兄,我不是好好的嗎?甚麼叫落空我?”趙晰一把摟住她,大聲道:“師妹,我、要、娶、你!”
柳朝暉偶然答話,跑到趙晰身邊。趙晰此時長劍貫胸,被柳晗煙和張清陵扶著坐在地上。柳晗煙哭道:“趙師兄,你為甚麼不躲?”趙晰笑了笑,輕聲道:“師妹……不要哭,我不能……讓彆人欺……負你。”
柳教主接著先容道:“第二輪的比賽內容共有三項,彆離是戰海霧、較力量、辨流向。[ <”說到這裡,向大癡和不成二人拱了拱手,“此次我們有幸聘請到道長和大師作為援手,第一輪還需仰仗兩位。”
世人驚叫一聲,卻聽趙晰笑道:“爹、娘……孩兒來了!”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向後仰倒,已是斷了氣味。
周清竹也是個暴躁脾氣,早已拔出長劍,見範閣主過來,一劍刺出被他讓過。範閣主更是大怒,手中長劍並不出鞘,揮向周清竹,口中叫道:“逼丫的小道姑,還不滾蛋!”張清陵不由火往上冒:“老東西,和兩個女孩兒逞甚麼能?讓貧道來會會你!”
“不乾不淨又如何了?你為甚麼將他刺傷?”說話的恰是文昌閣閣主範德增,老範是他遠房的一個親戚,此時自是生出氣憤。
趙晰俄然坐直,伸出右手抹去柳晗煙臉上的淚水:“師妹,我不能……落空你……冇有你、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說罷,反手將寶劍拔出,血噴如箭。
不成道:“削髮人不成爭強好勝,這互助之說,還需另找彆人。”大癡一瞪眼:“老衲人,你嚕囌甚麼,你大吃大喝不脫手幫手,像甚麼模樣?”莊昭雪笑著勸說:“大師,你既然不肯脫手互助,可讓我師父讓你排在第五個出場,如果前麵勝了,你也不必脫手了。”
大癡瞪了莊昭雪一眼:“怕甚麼,就讓他第一個出場,打輸了也不消去北都城,直接去西天好了。”不成和尚和大癡道人訂交多年,兩人豪情甚厚,不成被他說得冇體例,隻好點頭應允。當下柳教主排定出場職員與挨次:大癡道人,柳朝暉、趙晰、柳曜天、不成和尚。
柳晗煙啪的一聲,伸掌摑在他的臉上,怒道:“趙師兄,我一向都將你當作親哥哥看,你如何能如許!”說罷,回身向前跑去。趙晰呆呆站在原地,腦筋一片空缺,喃喃自語:“師妹,師妹……我打小便是孤兒,是師父救了我,是你和我一起長大,我不能落空你,冇你、我也不想活了。”倒是淚水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