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又問道:“可明天煙兒如果來的話,讓他們看到瞭如何辦?”林媚影一驚:“這我倒冇有想到,厚兒,你說如何辦?”王厚笑道:“林姨,聽你說青州派是這裡的大派,日照又是他們的一個窩點,不若我們現在就去問問,如果能找到他們,再如許不乾不淨,乾脆就挑了它。”
柳晗煙倒是不承諾:“要去大師都去,要不去都不去。”林媚影道:“煙兒,道長和大師千裡趕來,是高朋呢,已經到了家門口,若還住堆棧,不太規矩,你就帶他們去罷,我和厚兒住在堆棧也好,聽話。”
崔長老喝問:“老四,你傷了那裡?”老四捂著眼睛“哎喲、哎喲”地叫個不斷,想來眼睛受傷不輕。崔長老一拍桌子,罵道:“逼丫的,敢跑到日照來撒潑,俺們青州派不滅了你桃花教纔怪。”
林媚影抄起桌上的一個碟子砸了疇昔,那些人頭一低,讓了疇昔,碟子倒是一個迴旋,襲向靠前的崔長老,那些人大呼道:“崔長老,謹慎前麵。”崔長老聽到腦後風聲,從速一低頭,碟子卻並冇有掠過,而是向上一衝,又狠狠地砸了下來。
“喲嗬,崔長老,如何人家不睬你啊?”邊上有人嘲笑起來。“逼丫的,俺在那酒樓的時候,那些花呀朵的,可真是花腔百出,哄得俺花光了銀子,現在裝甚麼端莊。”又是一陣轟笑,有人問道:“崔長老,跟弟兄們說說,都有哪些花腔?”
王厚倉猝抱拳:“崔長老,我們不知你是青州派的,獲咎之處,還請包涵。”又向林媚影問道,“林姨,青州派是乾甚麼的?發賣青菜的?”林媚影答道:“不是,是青州府的一大幫派,這裡是青州府的轄區。”
柳晗煙想想也是,當下不再對峙,說道:“書白癡,我明天早上就來看你和林姨,你們就住銀杏堆棧罷,是城中最大的堆棧,一問就能找到。”林媚影點點頭:“曉得了,道長、大師,我們就此彆過。”三人拱手道彆,張清陵、周清竹也和林媚影、王刻薄彆。
王厚神采一變:“那我們不是闖大禍了?……失敬失敬,崔長老,我給你賠罪報歉!”崔長老拔出長劍,一指王厚:“滾你個逼丫的,一個臭墨客在這裡囉裡八唆。”王厚嚇得雙腿抖,今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