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不曉得談到甚麼時候,方纔迷含混糊睡去,便被一聲大喝驚醒。
那兩小我影已經站在院子中間,還是粗聲道:“老衲人、老羽士,你們可曉得咱哥倆是誰?”大癡罵道:“他孃的,管你們是誰,惹上老道我,天王老子都不可。”兩人叫道:“那你可聽好了,說出來彆嚇著你,我們是鹽幫的汪氏兄弟!這柘汪鎮就是我哥倆的故鄉。”
柳晗煙道:“我誰也不要,就叫爹和娘,我就陪你們一輩子。”林媚影歎了一聲:“真是傻孩子,你爹當上教主吃了多大的苦,他捨不得丟下四五千人,娘也丟不下一千多姐妹。”柳晗煙學著林媚影的語氣道:“你們真傻,老是為彆人想得太多,活很多累啊。”
柳晗煙答道:“娘,你在說甚麼?我如何聽不懂,趙師兄為甚麼要那樣做啊?”“孩子,這豪情的事如果能聽懂、看懂,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生離死彆了……”
林媚影笑道:“這體例不錯,但是厚兒如何辦呢?”柳晗煙應道:“當然也帶上他,他如果不肯意去,我就不要他了。”林媚影嗬嗬笑了起來:“你不要他,那你要誰呀?”
“那他如何說?”“他說他就陪你一起下西洋。”“娘,他真是那樣說的?”“不信,你去問他呀。”
這時,卻見張清陵從房間裡跑出來,急道:“師父,周師妹彷彿中毒了。”大癡一驚飛身進了房間。汪大嘴狂笑道:“老羽士,不要焦急,那小道姑長得嬌滴滴的,我哥倆心疼還來不及,哪捨得下甚麼狠手,她隻是中了我哥倆的迷香,你讓我來給她治治。”
本來,汪大嘴、汪大頭因為在酒樓裡率先進犯宋堂主,宋堂主傷好後,固然也曉得他哥倆並非故意,但還是忍不下那口氣,將兩人逐出鹽幫。哥倆路上就看到大癡、不成等人,周清竹長得嬌小秀美,一身醬色道袍更襯得彆有風味,直看得汪大嘴走不動路,好色的老弊端又犯了,恨不得當場就要上去。汪大頭拉住他,兩人暗中跟蹤,見世人都睡下,便悄悄將**香吹入周清竹的房內,正籌辦撬門出來,卻被大癡道人喝住。
就在這時,劈麵又有一人被喧華聲驚醒,翻開房門走出來問道:“師父,如何了?”恰是張清陵。大癡叫道:“清陵,你快到竹兒的房裡看看。”張清陵回聲進了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