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拱手道:“林教主,多謝你為我們討情,隻是我們並不怕他。”菜包子狂笑一聲:“那就好,小子有種,敢惹我們鹽幫,你等著。”回身回了酒樓,想是去叫竹竿。公然時候不大,竹竿就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看到柳晗煙時倒是眼睛一亮,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頭上的腫塊。
林媚影點頭道:“倒比前次便宜些。”邊說邊翻開錦盒細心打量半天,又將蓋子合上,交給柳朝暉。
莊昭雪忙道:“煙師妹,你再不歸去,師父不打死我們纔怪呢。”林媚影道:“不打緊,你和你師父說,煙兒在我這裡。七月上旬我和她一起去日照。”
林媚影勸道:“蔡堂主,這兩人是我酒樓的客人,你能不能給個麵子,饒了他們?”
王厚內心嘀咕了一下,暗道不會這麼巧,恰好是運河酒家上的那兩人罷,卻又不好開口扣問。不到一個時候,那邊傳來訊息說能夠談了,秦副教主這才走了出去。
世人商定明天一早柳朝暉、莊昭雪、趙晰三人趕回日照,柳晗煙、王厚留在海州,七月十五擺佈伴同林媚影前去日照。柳晗煙自是鎮靜,柳朝暉、莊昭雪因為有林媚影能夠作擋箭牌,內心也定了很多。
林媚影道:“你們辛苦了,先去用飯,飯後請秦副教主和你們一起去談。”秦副教主也是哼了一聲:“這兩個色鬼,總愛來這裡買賣。”
柳晗煙自是曉得身後的人已經走了過來,柳眉一豎,握緊梭杆。那十人散開,竟是將她圍了起來,腰刀前直,揮刀劈下。林媚影嚇得閉上又眼,卻聽得連聲哎喲,展開眼時,隻見十人全數倒在地上,鮮血從額頭上流了出來,想是被本身的刀背所傷。
二人回到酒樓,正轉角上樓,就聽樓梯咚咚作響,一男人提著褲子衝了下來,倒是衝得太急,撞向柳晗煙,王厚伸手一把拉過她,避開那人。
王厚問道:“那裡有錯,我不熟諳啊?”柳晗煙怒道:“書白癡,你讓開,我跟他們拚了。”“自不量力,小美人如果不是長得標緻,祝爺早在淮安就砍了你。”竹竿一旁吙吙笑道。
男人丁中直囔:“肚子疼、肚子疼。”看清是柳晗煙和王厚,吼道,“是你們!”柳晗煙也怒道:“是你!”
林媚影方當真看了一眼王厚:“王公子雖不是江湖中人,倒也很講道義。”王厚指著太子道:“嗬嗬,這都是太子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