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我前次來還能出來的。”
柳晗煙看著他的模樣,也有些不安閒,問道:“書白癡,這扇麵上的字是你寫的嗎?”王厚倒是回過神來,摺扇輕搖:“煙兒,你也喜好這字?……字是我寫的,但詞是前人作的,吟詠的是楚王和神女相遇、**的故事。”
此時,酒樓燈火光輝,門前有一個很大的園地,園地中間卻見瀑布、怪石,甚是都雅。二人走到門前,門前站著四個粉色衣裙,胸前繡著一瓣桃花的女子,齊齊躬身施禮,此中一人道:“這位女人,本樓不答應女客進入,請諒解。”
二人卻都不肯躺下,忽聽門外“咚咚”兩聲拍門,柳晗煙一震,將右手立指唇邊,表示王厚不要說話,悄悄抄起梭標,問道:“誰呀?”門外冇有動靜,跟後有人問道:“客長,你需求熱水嗎?”
柳晗煙見她不信,急道:“我是太陽教的,還能騙你不成?”女子看了她一眼,更是掩口笑道:“女人談笑了,太陽教的人額頭都有一塊金色圓點。”柳晗煙氣得一頓腳,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柳晗煙想想也有事理,可兩個房間都獨一一張床,也難堪起來。王厚將門關好:“煙兒,冇事,你先睡罷,有我呢……”柳晗煙道:“書白癡,你身子弱就先睡罷,我能挺得住。”
此中一人問道:“祝副堂主,就是這兩人?”祝副堂主喝道:“不錯!將他們抓起來,帶回分舵。”
柳晗煙順手重新下抽出枕頭,砸在他的頭上,王厚“啊”的一聲倒在床上,壓住柳晗煙,臉貼在她的胸前,感受軟軟的一起一伏,隻聽一個聲音輕道:“壞東西!”
粉衣女子道:“女人前次或許是有人帶著,本酒樓女客一概回絕。”柳晗煙道:“前次,就是和你們林教主一起的。”粉衣女子笑道:“女人莫要嚇我。”
二人洗了澡,換了身潔淨的衣服。隻見王厚換了一身寬袖白衣,濃眉亮睛,神采奕奕,此時已是隆冬,他手裡拿了一把竹木摺扇,韌紙扇麵上寫著是:“荊吳相接水為鄉,君去春江正迷茫。日暮征帆河處泊?天涯一望斷人腸。”
柳晗煙伸手去擰他的耳朵,王厚今後一躲,倒是碰到桌子,蠟燭啪的倒在桌上,又轉動著掉到地下,室內頃刻暗了下來。“煙兒,不要點了,如許更安然些。”王厚輕聲說道。
二人回到堆棧,本是彆離要了房間,可王厚隻嚷著:“煙兒,不可,這淮安府人多龐大,剛纔的鹽幫就差點殺了我們……要不,你去睡,我在門外保護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