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間房裡,莊昭雪問道:“煙師妹,你睡著了嗎?”“氣都氣死了,還能睡著?”莊昭雪笑道:“事情已顛末端,冇事就好,可彆真氣壞了身子。不過,明天我們得了避毒隨珠,倒真值得歡暢。”“那書白癡……不過,他今晚在那些臭和尚麵前倒平靜……”
此時,倒地的兩人已被道袍女子扶起,二人都是被肥胖和尚踢中胸口,一時氣味受阻,倒並無大礙。此中一人走了過來,此人年事稍長,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方臉濃眉,眼睛卻不大,向柳昭暉一抱拳:“多謝大俠拯救之恩!這是我師弟吳清山、小師妹周清竹,我叫張清陵,我們是廬山白鹿觀的。”
那邊柳昭暉也是被胖大和尚逼得連連後退,“當”的一聲,鋼叉被長劍挑飛,見勢不妙,隻好回身逃出樹林。
直嚇得太子“嗖”的鑽進桌下,不一會又將頭探了出來。莊昭雪忙勸道:“王公子彆怪,煙師妹能夠是受了驚嚇。”
柳朝暉歎道:“我爹常說江湖險惡,此番讓我們來南京辦事,也是曆練我們,今晚我們才曉得山外有山,那瘦和尚隻一招便打敗了我們,武功隻怕不比我爹弱。”
肥胖和尚飄身而來,也未拔劍,一掌拍向趙晰。趙晰騰身後躍,鋼叉刺出,肥胖和尚似是早已推測,左掌持續跟進,見鋼叉刺到,手掌一收,右腿踢中趙晰胸口。一口鮮血噴出,趙晰倒在地上,不斷翻滾。
王厚躺在床上也是浮想不已:“這相通四式發揮出來,我本冇用多大力,卻傷了胖和尚很重,看來還需多多練習,把握好力道。劉攽前輩當年創得此功法,實是能力無窮,令人佩服,隻是他要我征帆天涯,蔓延道義,這道義又是甚麼?像今晚四個和尚的言行,必定有違道義……那九色蓮花到底是甚麼模樣……”思來想去,也不知何時進入夢境。
第二日,五人持續向九華山趕去,鄰近銅陵縣城又是夕陽西掛。還未進城,就聽到路邊的樹林中傳出打鬥之聲。這一起上不時可見一批批的武林人士南下,在這城外打鬥倒也普通。五人不肯多管閒事,持續向前趕去。這時,卻聽女子的厲叫聲傳出,“放開我……”
吃過晚餐,五人要了三間房,柳朝暉、趙晰住一間,莊昭雪、柳晗煙住一間,王厚獨住一間。五人早早吹燈睡了,卻又各自想著苦衷,難以入眠。
林外世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回事。柳朝暉一回身,也跟著追回林子。王厚一挺腰,雙手伸開,攔住柳晗煙、莊昭雪:“你二人不要妄動,我來庇護你們。”柳晗煙一掌將他推得一個趔趄,與莊昭雪進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