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你不是想當天下最大的紈絝嗎?”李朝宗笑著說道:“你想啊!紈絝你也得學會裝深沉對不對?你就當這是成為天下最大紈絝的一場修行。”
“就像瀘州那邊的六十四個天子?”李存孝問道。
不過這一次,李存寧確切是猜錯了,當初的路朝歌要不是李朝宗救了他一命,還把他一個陌生人帶返來家,他真的已經籌辦好了死在那邊了,要不是李朝宗的呈現,奉告他‘隻要活著就有但願’,他纔不肯意在這個天下多活一刻鐘。
“那必定是娘。”李存孝接過話茬,道:“二叔最怕的就是娘,每次二叔出征返來娘都要揍他。”
“對了,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一件事。”李存寧開口道:“前兩天,書院裡有人會商大楚名將,說的就是這十年中,大楚算得上名將的人。”
“彷彿另有點事理哈!”李朝宗笑著說道:“這麼多年獨一一個冇讓你二叔抓住的彷彿也就劉子騰了。”
“這能夠就是所謂的氣運吧!”李存寧笑著說道:“縱觀古今之人,能如二叔普通的人物我是真的冇有見過一個,能像爹這般的人物我也未曾見過,相得益彰的兩小我放在一起,做成了世人都感覺難如登天的大事。”
但是路朝歌的放肆,那就是懟著你的臉放肆,算是把放肆歸納到了極致的那種了,但說到底人家哥倆有這個放肆的本錢,不平那就嚐嚐,你就看看我涼州百萬雄師能不能弄死你們,能不能把你們按在地上幾次摩擦。
“有二叔在,那些將軍們就不需求擔憂甚麼功高震主之類的事情,畢竟你的功績再大也大不過二叔。”李存寧持續說道:“爹也不消擔憂那些將軍有甚麼不臣之心,因為他們再能打,也打不過二叔,這就是我們涼州最大的上風,我們有一根能鎮居處有人的定海神針,而獨一能鎮住這根定海神針的人……”
“你說當初咱爹如果冇把二叔撿回家,二叔會不會就餓死在路邊了啊?”李存孝問道。
“哪句話?”李存孝獵奇的問道。
“應當是會拚一把的。”李存孝想了想,說道:“畢竟像我二叔和我如許的人可未幾了,對於那甚麼皇位底子就冇有興趣,也不曉得有甚麼好爭的,累死累活的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