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感覺委曲嗎?”路朝歌揉了揉本身的臉,讓本身那要掉下來的眼淚強行憋了歸去,問道:“進一步那可就是從二品了,你們看看現在的鄭洞國,已經做到從一品了。”
“現在還冇出甚麼事,你坐下來咱倆漸漸說。”路朝歌說道。
“這還多虧了靜姝提示。”李朝宗歎了口氣,道:“朝歌,我們是不是已經有些飄了?”
“領兵的將軍你有甚麼設法?”李朝宗問道。
“也是。”路朝歌歎了口氣,道:“那就先如許吧!偶然候我找那些營將軍談談,看看他們有甚麼設法,人多了事也多,這一每天的。”
“您說吧!”葉無期找了個處所坐了下來,道:“隻要您一聲令下,刀山火海我也敢去。”
“當然得冒死了。”葉無期說道:“我不冒死,這麼好的日子遲早會過到頭,我得冒死保住我現在這好日子啊!”
“實在涼州軍很多將軍都麵對著這個環境。”路朝歌又說道:“一向都是營將軍,功績壓的太多了,這個事得想體例處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