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了?”康嘉福碰了碰袁和通問道:“仗都打贏了,如何火氣還這麼大?你是不是拉著他冇讓他衝上去砍人,他才如許的?”
這邊命令招降,疆場上的涼州軍當即就停止了打擊,令行製止在涼州軍隻不過是根基操縱罷了。
“神經病。”康嘉福一揮手,道:“不就是幾個老光棍嘛!長安城裡女人有的是,隻要少將軍想,隨隨便便就把他們的事都給處理了。”
“你跟我說話最好客氣的。”路朝歌指了指火線,被包抄在中間的數萬朝廷軍隊,說道:“我隻要抬抬手,將來的兩年內能累死你,你信不信?”
“黃玉軒甚麼時候變成我的親兵將軍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如何不曉得,嗯?”
“你是籌辦給你部下的這些將軍相親呐?”鄭洞國笑著問道。
本來呂陽暉和楊暢旺還想帶人追出去,但是看著漫山遍野的潰兵,他就放棄了這個籌算,抓住敵軍的主將當然是大功一件,可這類環境下想要追上儘力逃竄的仇敵哪有那麼輕易,兩邊本來就有必然的間隔,更何況疆場上到處都是敵軍,想衝要過這些人,去追逃竄的敵軍主將並不實際。
“我說我把聯絡的暗號給忘了,您信不?”任子文苦著一張臉,說道:“您部下的親軍就我一個被安排到了朝廷的軍隊當中,我想找人問也找不到啊!”
作為敵手,路朝歌是非常想要麵對如許的人的,他們的才氣本來就不如何樣,對於他們總好過對於那些有過戰陣經曆的老將軍。
這場麵顯得確切是詭異了一些,不過他確切是產生在麵前了,而對於這些人,那些疇昔接管俘虜的涼州軍也是冇有好神采,說到底你還是仇敵,不成能因為你們幫著收攏潰兵,就對你多一分客氣。
“你從速帶人打掃疆場吧!”袁和通說道:“你如果行動再慢點,估計一會你就成疆場上的屍身了,比來這幾天彆惹他,他頭疼。”
“算你狠。”路朝歌衝著鄭洞國豎了豎大拇指,道:“招降吧!打了一天了,兄弟們也累了。”
“臥槽……詐屍了。”將人派出去領受戰俘的於吉昌方纔回到路朝歌身邊,就看到了站在路朝歌劈麵的任子文,頓時驚呼道。
聽了路朝歌的話,鄭洞國那張臉刹時就垮下來了,瞪了路朝歌一眼,道:“我現在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老兩口挺好的啊!”路朝歌說道:“收養了一個孤兒,算是給你們老任家持續香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