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祖翰良府邸,一眾大佬堆積在這裡,參議著下一步要如何辦,固然已經節製了昌州乃至節製了新帝,但是這件事一旦傳出去,不管是在北方的劉子騰還是在東邊的劉子揚和劉子墨,必然會有反應的。
“不如何做,再等幾天時候,比及事情的詳細環境傳過來以後再說。”路朝歌說道:“大比武持續停止,咱就當甚麼事都冇有產生。”
“你直接報李朝宗的名字不就好了嗎?”秋玉書看著祖翰良說道:“除了他你感覺另有誰能和我們成為盟友?是楚王還是齊王又或者是淮王?或者你還想和紅衫軍搭上乾係?”
“我現在思疑,新軍也落到那些世家大族手裡咯!”路朝歌說道:“再等等看吧!估計再有一兩天的時候,詳細的諜報就會送到這裡來了。”
“我得建議還是拉攏李朝宗。”秋玉書開口道:“不管如何說,他是現在全部大楚以內最有氣力的,有他在我們就能臨時穩定住局勢。”
“不然呢?”路朝歌說道:“咱占著大義的名分,你怕甚麼?直接打下昌州城,從沈鵬展手裡將劉宇森給接返來,接回長安城來,把他扶上帝位,如許劉宇森就捏在我們手裡了,你說的話就會變成聖旨。”
“我當初就說了,這件事不是那麼好做的,你們就是不聽。”秋玉書接著說道:“現在從速想體比方何擋住老劉家的打擊吧!你們如果不想求李朝宗,那就想想能求到誰,誰能在這個時候幫我們。”
“人被逼到必然份上,另有甚麼是不敢的?”路朝歌說道:“劉子鈺這幾年所作所為,哪一樣不是針對世家大族的,編練新軍,把世家大族的人擋在新軍的大門以外,開科舉,又一次刨了世家大族的根底,祖翰良他們能忍到現在,估計是因為此次南疆開科舉的事。”
“劉子鈺的嫡宗子是不是一向在南疆待著呢?”路朝歌反問道。
“現在必須拿出一個主張來,到底拉攏誰。”祖翰良說道:“如果在拖一段時候,我們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的。”
秋玉書也是真敢說,紅杉軍是徹頭徹尾的叛軍,如果他們真敢把紅杉軍招到昌州來,那就不是天下姓劉的要弄死他們了,就連那些百姓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到時候連他們失散多年的兒子都有能夠被找出來給活活打死。
“他們如何敢?”李朝宗怒道:“他們竟然敢弑君,就算是當年的‘六合院’也不過就是將先帝架空罷了,他們如何……”
“從龍之功。”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劉子鈺有幾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