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這些人現在不但是劉子鈺的人,也是祖翰良的人。”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劉子鈺就算是想弄死他們,也不是那麼輕易的,祖翰良他們必然會想體例保住他們的小命,以是最後他們死不死還未可知,但是我去就不一樣了,我去了他們必須死。”
“遵循信上說的確切是。”閆茂發說道:“你看就這個鐘良弼,半年的時候,就給祖翰良送了二十萬兩銀子,按理說這祖翰良是劉子鈺的親信,如何還給祖翰良送銀子呢?”
李朝宗從起兵那天開端,就以珍惜百姓自居,並且這件事如果他做成了,他在天下百姓心中的職位將要再一次進步到一個新的高度,這就已經不但僅是範圍在涼州轄區範圍了,那就是影響到他在全部大楚的名聲了。
“估計是劉子鈺也曉得這個時候不能和涼州開戰。”閆茂發將輿圖收了起來,交給了身邊的親兵,說道:“現在涼州也好,劉子騰也好,都在想體例節製渾河不產生水患,他如果這個時候動了甚麼歪腦筋,那他不是就落空了大義了嗎?”
“行,都聽你的。”李朝宗說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朝宗和路朝歌兄弟二人吃了早餐以後,帶足了七天的乾糧以後再一次解纜,前行不過二十裡就是兗州道的地盤了。
當哥倆兵合一處的時候,兩小我也是你看我我看你,相互看了好半天的時候,路朝歌先開口說話了。
“劉子鈺他部下的人都開端倒向祖翰良他們了?”路朝歌問道。
當路朝歌從閆茂發這裡得知,兗州統統如常,並冇有甚麼不平常的環境以後,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特彆是李朝宗的親軍,他們職位在涼州軍中是最高的,但是戰役力絕對不是最強的,但也不能怨彆人,現在涼州的戰事根基上都是產生在本身地盤以外,李朝宗和他部下的親軍底子就撈不著仗打。
“你不好幸虧北方盯著,你跑返來乾啥?”李朝宗並冇有答覆路朝歌的題目,而是反問道。
“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李朝宗大笑道:“那就同去?”
“必定要去啊!”李朝宗說道。
“一起去吧!”李朝宗說道:“我都好久冇活動活動了,再不出來活動活動,感受本身都要把本身待廢了。”
“必然要去?”路朝歌問道。
很簡樸,有些事能夠做也能夠不做,但是有些事必須有人去做,就像鐘良弼如許的官員,如果讓他們持續活下去,接下來就不曉得那裡的百姓遭殃了,如許的官員就算是劉子鈺想要殺了他們,朝廷內的一些人也會把他們保下來,因為這些人是能夠拉攏的,是能夠異化成本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