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姓唐的估計一時半刻是到不了昌州了。”路朝歌一臉苦笑的說道。
“我的人親眼瞥見那些人跑進你涼州軍大營了。”劉子騰說道:“你說冇有就冇有?”
就在說話的工夫,虎帳彆傳來了一陣喧華聲,統統人都曉得這是劉子騰來要人了。
“從速帶你們王爺歸去睡覺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路朝歌說道:“三十好幾的人了,如何一點人事不懂,從速帶著走,我這冇有你們要的人,更何況這裡是涼州軍的虎帳,可不是你們想出來就能出來的,就算我放你們出來,你們能活著出來嗎?”
兩個小傢夥甚麼時候見過這類場麵,可路朝歌卻在案幾上麵悄悄碰了碰李存寧。
“對,站出來我也看看。”李存孝不曉得從哪弄來了一杆步槊,那步槊比他都不曉得高出了多少,就那麼杵在地上,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模樣,說道:“你們站出來,看我不戳你兩個洞穴。”
路朝歌聽著李存寧的話,那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這孩子說話的程度,不曉得比他高了多少,你看看人家這幾句話說的,多好……
“也有能夠是被我的人請去修堤壩了。”路朝歌說道:“能當將軍的哪個不是身強力壯的,這麼好的壯勞力,估計逃不過於吉昌和關星淵的眼睛,八成得被請去修堤壩。”
路朝歌差點就笑出了,一把將那步槊給搶了過來,交給了身後的謝玉堂,說道:“你好好待著。”
李存寧這話說的絕對冇弊端,如果李存寧和李存孝回長安,那路朝歌必定把手底下的玄甲軍都派出去護送他們,有玄甲軍在側,誰敢打這哥倆的主張。
“你從速站起來。”路朝歌一臉嫌棄的看著邢無忌說道:“世子的話你不聽,你看我乾甚麼玩意?另有另有,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咋想的?”
“二叔,我也不困。”李存寧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路朝歌說道。
“少將軍,我實在是跑不出去啊!”邢無忌有些衰弱的說道:“你看看我們現在這個德行,估計跑不了多遠就把本身扔路上了,冇體例我隻能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