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路朝歌的話,哥倆彷彿受了定身法一樣,站在了那邊。
“啟稟少將軍。”就在這時,一名戰兵走進中軍帳施禮道:“虎帳外有人要見您。”
看似路朝歌被繞出來了,實在這都是他用心的,歸正他也冇籌辦殺了鄭洞嗣和鄭洞源兩兄弟,隻不過他是在等將軍們討情罷了,現在有這些災黎討情,並且還是李朝宗他爹的親兵校尉給求的情,藉著這個坡他也就順理成章的承諾了。
“閉嘴。”路朝歌狠狠的瞪了連山莫樹一眼,道:“冇讓你說話你就給我消停在那站著。”
兩兄弟不由的低下了頭,他們曉得,這一次是在災害逃了,違背軍令但是極刑。
一起上路朝歌不敢遲誤,風風火火的趕往幽州,而劉子騰派往豐州援助的鄒明旭也即將達到豐州,而打擊平州的二十萬雄師已經在集結,現在的北方能夠說是完整亂起來了。
“算,必定算。”路朝歌說道。
“你們誰要見我?”對這些災黎,路朝歌語氣就暖和多了,一改剛纔那副吃人的麵孔。
“這是你們違背軍令的來由嗎?”路朝歌一巴掌趴在結案幾上,怒道:“軍令不成違你們不曉得?”
兩小我也是誠懇,就被路朝歌看了一眼,就很自發的從行列中走了出來,然後就要跪下去請罪。
“不過分。”鄭洞嗣抬開端說道:“軍令不成違,我兄弟二人違背軍令,依涼州軍律當斬。”
一眾將軍跟在路朝歌身厥後到了轅門處,此時轅門外已經站了很多災黎。
“衡鴻煊、濮鵬雲、連山莫樹。”路朝歌說道。
路朝歌方纔進入陽州道,就接到了朝廷和劉子騰打起來的動靜,不過這些都在他的預感以內,畢竟朝廷對劉子騰用兵,是李朝宗和他授意浦興賢挑起來的。
“能。”路朝歌說道。
連山莫樹無法,隻能退回了步隊中。
“我砍了你們兩小我的腦袋,過不過分?”路朝歌問道。
“現在說說另一件事。”路朝歌看向站在步隊中的鄭洞嗣和鄭洞源哥倆說道。
“我是來給鄭將軍討情的。”沈永豐說著就跪在了地上,跟在他身後的那些災黎,一個個的也跟著跪了下去。
“見我?”路朝歌看了看那戰兵道:“曉得甚麼人嗎?”
“回少將軍的話,這都是我的主張。”鄭洞嗣上前一步說道:“我就是看那些災黎實在是太不幸了,實在不忍心捱餓受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