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嗯英遲遲冇有做決定,但是晏元愷可不會給他那麼多的時候,現在的安民軍已經完整亂了,他必定要藉著這個時候對安民軍停止絞殺,儘能夠的殺傷安民軍的有生力量。
“王嗯英那邊還追不追?”許偉曄走到晏元愷身邊問道。
因為和安民軍作戰的啟事,幽州軍對涼州軍的防備格外的鬆弛,大隊人馬留在了幽州城,而剩下的馬隊都跟著晏元愷來對於安民軍了,以是現在的幽州道內,底子就冇有人能攔得住這一支涼州騎軍。
說完,晏元愷就走出了中軍帳,鬱康竹和他部下的一眾親兵早就等在了那邊。
實在就憑這哥倆手中三萬多馬隊,真的就能在幽州橫著走了,現在全部幽州劉子騰的軍隊連三萬人都不到,就算是在田野兩軍相遇,這哥倆也能夠毫不吃力的將他們擊潰。
王大陶一向陪在王嗯英的身邊,他始終是放心不下,不時候刻都在存眷著王嗯英的狀況。
“傳令,不要管困在大營內的安民軍。”晏元愷揮刀砍倒一名安民軍士卒,對身邊的傳令兵大吼道:“跟在安民軍的前麵殺,必然不能讓他們逃回安民軍的大營。”
王大陶看著眼神逐步敞亮了起來的王嗯英,這個時候他也就放下了心,隻要王嗯英另有進取之心,那統統都不是題目,隻不過就是重新再來一次罷了。
“誰跟你說我們冇錢。”王嗯英語氣冰冷,眼神更是陰冷的看向遠方,說道:“幽州那些世家大族不是有錢嗎?錢就從他們身上出。”
“晏將軍,我們走吧?”鬱康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不支撐我?我也不消他們支撐。”王嗯英冷冷的說道:“我就學路朝歌,他們那些世家大族就是我的荷包子,不給我就搶,我看他們能把我如何樣。”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灑在了全部疆場上,安民軍三萬士卒屍橫遍野,幽州騎軍殺到安民軍大營的時候,安民軍大營內已經空空如也,除了留下來浩繁的糧草輜重以外,甚麼都冇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