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元愷的這些親兵,相互之間在一起的時候充足長,他們之間的默契都不需求說出來,隻要一個行動一個眼神,相互之間就曉得相互要做甚麼,對於崔承安的親兵,壓力並不算大,就算麵對數倍於己的敵軍也一樣。
“晏元愷,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崔承安大喝道:“你要看清楚麵前的情勢。”
“你無妨轉頭看看。”晏元愷道。
將軍府內的戰役聲音可不小,門外路過的人不成能聽不見,當那些圍觀的百姓看著一身是血的晏元愷拎著幽州將軍的人頭走出來的時候,都自發的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晏元愷帶著兩名親兵分開了將軍府,當將軍府大門被翻開的那一刹時,門外已經堆積了數不清的百姓。
本來幽州軍才經曆了一次敗仗,現在士氣正降落,一旦在和安民軍作戰的時候,某些人作出點甚麼不成節製的事情,那全部幽州軍就有能夠崩潰,到時候全部幽州都將淪亡。
“節製全部將軍府,冇有我的號令任何人不得分開。”晏元愷說道。
晏元愷這一刀真的是又準又狠,直接將崔承安的人頭砍了下來,人頭飛出,晏元愷上前一步抓住飛出去的人頭,冇事人普通走向大堂門外,連看都冇看一眼倒下去的崔承安。
因為方纔一場血戰,身上的血跡還冇有來得及清理,再加上那冷冽的眼神,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栗。
“倒是你,晏將軍,你明天如果不跟我走,你感覺你能走出將軍府的大門嗎?”崔承安問道。
晏元愷趕到城外大營,當他拎著崔承安的人頭一起走進中軍帳,那些戰兵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冇有一小我敢上去禁止,他們都是晏元愷練習出來的,不成能不熟諳他,而崔承安的人頭更是提示著他們,現在最好不要去惹麵前的這個男人,一旦招惹了,很有能夠給本身帶來費事。
晏元愷本來是想趁崔承安不備直接就把他給辦了,可話趕話就說到那了,他也不是甚麼好脾氣,特彆是出身涼州軍,涼州軍不管是將軍還是戰兵,普通碰到這類事脾氣都不如何樣,特彆是把叛變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
王嗯英和朱永安回到堆棧,調集了本身的親兵立即分開了堆棧,那些帶出去的牛車也不要了,徑直奔著城外而去。
而王嗯英有錯嗎?實在他一樣冇有錯,他曉得兵權的首要性,一旦兵權旁落,安民軍最後姓甚麼就不必然了。
鮮血飛濺,還不等崔承安哀嚎聲傳出,晏元愷戰刀橫掃,冇有了兵器又喪失了一條手臂的崔承安,底子冇體例擋住晏元愷橫掃過來的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