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郭宏勝隻說了一個‘你’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了,守在帳篷外的數十名戰兵此時已經將手按在了刀上,看那眼神,隻要他再敢多說一個字,這些人會毫不躊躇的將他亂刀分屍。
未幾時,路朝歌又一次趕到了營帳外,一名戰兵幫路朝歌翻開了門簾,才一走進營帳就看到了郭宏勝那張有些腫脹的臉,路朝歌笑了笑刹時抽出腰間的戰刀,一刀砍在了郭宏勝的脖子上,鮮血刹時四濺而出,弄的帳篷你到處都是。
“你想要多少?”郭宏勝問道。
“路朝歌,你不是去淮河道了嗎?”韋元吉指著路朝歌的鼻子喊道。
隻不過路朝歌可冇籌算就這麼養著他們,那都是實打實的糧食啊!如果幾百上千人也就罷了,但是七八萬人那每天要耗損的糧食但是一個天文數字。
“我死了你不是也費心了?”石康樂問道。
“記著,這裡是涼州軍虎帳,不是你們作威作福的處所。”那戰兵冷冰冰的說道:“我現在就算是殺了你,少將軍也不過就是說我幾句罷了,不信你能夠賭一把嚐嚐看。”
“冇體例,此次出兵我本身掏腰包但是掏了很多銀子,我如果不想體例補返來,我不就虧了嗎?”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就是我彌補空缺的獨一體例了,我總不能去擄掠吧!出門的時候媳婦給拿了一張大票,我歸去的時候如何也不能比這些少吧!”
“你有甚麼資格代表我們?”郭宏勝看向石康樂問道。
石康樂隻是笑著看了看韋元吉,但是並冇有說話,而是對路朝歌說道:“你也看到了,這些人的腦筋都不太好,固然我的腦筋也不太好,但是還是有資格代表他們和你談的,你看看和我談如何樣?”
“彆跟我客氣,我帶兵出來一趟,如果不給劉子鈺帶點甚麼歸去,也說不疇昔不是嗎?”路朝歌說道:“到時候看看用你,能不能在換點錢出來。”
“吃點?”石康樂俄然開口道。
“有冇有跟你說,你此人就跟鑽錢眼裡了一樣?”石康樂笑著問道。
“是。”那戰兵從速應道。
“走吧!”一名戰兵來到石康樂麵前說道:“給你換個處所歇息。”
“啪……”的一聲,那戰兵揚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郭宏勝的臉上,冷冷的說道:“跟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客氣點,彆在那老子老子的,我輕易節製不住直接弄死你。”
“你這把人比成物件也是夠能夠的了。”石康樂笑著說道。
“給石康樂換個營帳。”路朝歌又說道:“我怕他待在這裡,都活不過明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