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月你用得著你這麼焦急嗎?”曾瑾瑜說道:“你媳婦就在家等你,又跑不了。”
“你還是個戀家的。”曾瑾瑜苦笑道。
頓了頓路朝歌又說道:“等在碰到縣城的時候,我讓人去給你弄輛馬車,你倆坐馬車能好點。”
“你覺得誰都跟你一樣。”路朝歌說道:“整點好吃好喝的就把你們弄的連家都不想回了。”
說完,路朝歌打馬就衝了出去,他那戰馬在涼州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好馬,那速率也是一等一的快,隻是眨眼的工夫,路朝歌已經衝出去了好遠。
“路朝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略帶威脅的聲音傳來:“你明天如勇敢就這麼出來,你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我媳婦在家等我呢!”路朝歌說道:“算著時候另有一個多月就生了,我得從速趕歸去。”
這兩個傢夥在陽州城是待上好了,死活就是不回家,本來路朝歌也不討厭這兩小我,跟著也就跟著了,等候路朝歌的運兵船早就在船埠等了好幾天了。
在路過縣城的時候,路朝歌讓於吉昌去縣城買了一輛馬車,這才讓秦勿用和曾瑾瑜從馬背上束縛出來。
走完了流程,路朝歌這纔在李朝宗和謝靈韻的伴隨下進了府邸,一起就奔著後院的小花圃而去,此時的小花圃內,李存寧和李存孝這兩個小保鑣一左一右護在周靜姝的身邊。
聽了路朝歌的話,小哥倆這才從路朝歌懷裡下來,站到了李朝宗和謝靈韻的身邊。
周靜姝悄悄的靠在路朝歌的肩頭,兩小我墮入了沉默,不是冇有話說,隻是不曉得從甚麼處所提及罷了,或許就這麼悄悄的坐著就是最好的訴說。
周靜姝看著謹慎翼翼的路朝歌,笑著說道:“再等一個月的時候他就出來了,到時候你問問他,當爹的想感受一下他的動靜,他連動都不動一下。”
“你忙的都是大事。”周靜姝笑著說道:“我有甚麼辛苦的,每天身邊都有人服侍著,倒是你出去這半年辛苦了。”
“逛逛走,從速回家。”謝靈韻拽起李存寧和李存孝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