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輝覺得路朝歌慫了,隻要路朝歌認慫本身就能把老父親救走,分開這個該死的處所,然後帶著家裡人去長安城享清福,本身父親這麼多年冇少撈好處,就算是不當官,在長安城也能當一個大族翁了。
可這個時候不答覆又不可,就在他糾結的時候,路朝歌又開口了:“想來你已經曉得這些罪都是誰犯下的了吧!可他不止有這些,你說他該不該死呢?”
“兒子,快救救為父。”崔正元固然被壓在地上不能轉頭看本身的兒子,但是本身兒子的聲音還能聽不出來嗎?
“那我再問你。”路朝歌又開口道:“侵犯地盤逼死百姓,這一宗罪要如何判?”
“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如此欺侮本官。”崔景輝大喝道:“我必然要讓你支出代價。”
看到來人,圍觀的百姓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此人不是彆人恰是崔元正在長安城為官的兒子——崔景輝。
“把他嘴給我堵上。”路朝歌對陸天和說道。
“本官每日伴隨太子殿下,見得都是達官權貴,你一個小小的處所官,有甚麼資格來教誨本官。”崔景輝冷哼道:“識相的從速讓人放了家父,你跪下來磕幾個頭道個歉,本官就不再究查你了,如果你執迷不悟,我歸去以後定要在太子麵前參你一本,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怪他現在這麼放肆,他的管家隻是奉告他爹被人抓住了停止審判,但是並冇有奉告他是誰在審判他爹,如果奉告他是路朝歌,估計他連家都不想回了,調頭就回長安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