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路朝歌笑著擺了擺手道。
“我提頭來見。”李政燁趕快說道。
“得嘞!幾位將軍少待,頓時就來。”伴計道。
“末將在。”董成德行禮道。
“彆癡心妄圖了。”路朝歌冷冷的說道:“在我分開南疆之前,康州城我都不會讓他落在你們手裡,至於飛英軍我籌辦把他們帶走,正麵疆場還是很需求他們的。”
“真想曉得?”路朝歌問道。
“另有甚麼想說的嗎?”路朝歌看著一世人,道:“最後的機遇,如果掌控不住我不介懷帶兵把你們的家都抄了。”
“等一下。”董成德還冇走出大堂,路朝歌又喊住了他,道:“李政燁你跟著去,統計糧草是不是能對上,凡是少了一擔糧食……”
“都督,先去我家。”李政燁現在已經想明白了,獨一能救本身的隻要路朝歌,如果不緊緊抱住路朝歌這條大腿,那等路朝歌分開南疆,統統人就會把肝火宣泄在他的頭上,特彆是死了嫡宗子的蕭家。
待世人分開後,路朝歌伸了個懶腰,道:“走吧!這裡的事已經措置完了,回虎帳。”
“說唄!”路朝歌說道。
“你連姓蕭的都殺了,厥後那些人你為甚麼不讓我殺了?”謝玉堂問道。
“忙了這麼久,連口茶都冇喝。”路朝歌用心咳了兩聲,道:“如果能有碗茶喝就好了。”
幾人跟著路朝歌出了府衙,謝玉堂讓玄甲軍先返回虎帳,路朝歌幾人牽著馬在大街上漸漸走著。
“那為甚麼大楚的禦史們能夠和贓官做朋友呢?”路朝歌笑著問道:“一是當時的老鼠已經不是那些貓能對於的了,二是老鼠給的實在太多了。”
待董成德帶著李政燁走後,史立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都督,你這麼做無異於自掘宅兆,你太藐視康州的世家大族了。”
“你屁話如何那麼多。”路朝歌看了謝玉堂一眼,道:“消停給我待著。”
“都學學人家。”路朝歌笑著說道:“要說有前程還得是老閆,你看看人家這反應速率,再看看你們。”
“去吧!”路朝歌點了點頭道。
路朝歌的話讓在場的統統人都懵了,除了還是一臉安閒淡定的謝玉堂,其彆人對錦衣衛體味的不敷深切,可他對錦衣衛的體味可很多。
“說不說?”驀地間,路朝歌一聲大喝,將在場的統統人都嚇了一跳。
世人在大堂待了差未幾一刻鐘的時候,董成德帶著大隊人馬趕來,將大堂內的統統官員全數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