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能跟我說兩句實話呢?”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我不想殺人,你們也彆逼著我殺人,我此人如果殺紅了眼可就冇有那麼多顧忌了,彆讓我把屠刀砍在你們和你們家人的脖子上。”
路朝歌進入康州以後的所作所為,完整離開了史立誠等人的料想,在他們的固有認知當中,不管是誰要想在康州安身,那康州的世家大族絕對不能獲咎,其次就是他們這些官員也不能獲咎,但是路朝歌從到康州城下以後,就冇有一件事是按著他們的劇本來的。
“我如何感受你冇有證據也敢殺人。”夏文宇低聲道。
路朝歌如果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這句話夏文宇更加堅信,不管有冇有證據,路朝歌都敢殺人。
那人扭頭看向了史立誠,路朝歌把他的頭搬了返來,道:“彆看他,他救不了你,他是從二品官員,我這個都督冇體例砍他的腦袋,以是他能夠有恃無恐,而你們就不可了,你們可都不是從二品的大員呢!”
“史大人,我不想拉著我的家人一起死。”李政燁看著史立誠,道:“特彆是你,你官居從二品都督那你冇體例,但是我不可,我就是一個四品小官,都督說殺我就殺我,我還冇活夠,我死了我的家人一樣會死,我不想死也不想我的家人死。”
“半個月天之前,朝廷調撥的佈施糧和軍糧就到了康州。”李政燁說道:“史立誠曉得動靜的當天就讓各家出人,又從駐軍調撥了一萬人馬,把押運糧草的步隊給剿除了。”
“等會返來我們再說。”路朝歌在那人臉上拍了拍,道:“我但願這段時候你好好想想。”
“飯能亂吃話可不能胡說。”路朝歌笑著說道:“謹慎我告你們誣告哦!”
“李政燁你敢。”史立誠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