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還是要做的。”袁庭之笑著說道:“防著點那些小人就是了,你也說了,做好我們本身的事就行,其他的用不著管。”
兩人出了將軍府,騎馬穿過熱烈的販子,出了巍寧關東側城門,看到了等候在那邊的李朝宗,李朝宗看到劈麵走過來的袁庭之和牧雲之,從速翻身上馬。
“他連邊軍的糧草都能斷,他另有甚麼事乾不出來的。”牧雲之想到了之前斷供西疆邊軍糧草的事就是一肚子火,若不是李朝宗援助了糧草,西疆邊軍可就真的傷害了。
“這是天然,有這些邊軍的家眷在,我們就很難對涼州軍脫手了。”袁庭之笑著說道:“李朝宗的野心現在另有誰不曉得?我們西疆邊軍固然算不得他的眼中釘,但也絕對是後顧之憂。”
“不成輕動不是不能動。”袁庭之道:“莫非長安城有傷害了,我們這些邊軍還不動?劉子鈺繼位,那幾位王爺你以為他們能消停?路朝歌是個有利不起早的主,他把那幾位王爺帶出來,為的就是讓他們率先起兵罷了。”
“報……”一名尖兵衝進大將軍府邸,道:“涼州道都督李朝宗求見,此時正在關外等待。”
“那你有甚麼籌算?”袁庭之又問道。
“那可說好了。”袁庭之笑道:“我也想和朝歌那小子會商會商兵法。”
“你真籌辦把西疆交給李朝宗?”牧雲之驚奇的說道:“這可不是開打趣的事。劉子鈺一旦曉得了,你留在長安城的家眷……”
“我隻要不死,劉子鈺他就不敢。”袁庭之霸氣的說道:“我又冇有分開西疆,我還是西疆的大將軍,想動老夫的家眷,他劉子鈺還得衡量衡量老夫的分量。”
“要不我在去一次懷遠城?”牧雲之想了想,說道:“給李朝宗吃上一顆放心丸,免了他的後顧之憂。”
“邊軍不成輕動這是鐵律。”牧雲之說道:“李朝宗不成能不曉得。”
“好還是壞那看是從誰那邊說。”袁庭之道:“對於戰兵們來講天然是功德,涼州的環境你也清楚,冇有比涼州道更安然的處所了,戰兵的家眷遷徙到這邊,他們也就冇有了後顧之憂了,但是對於有些人可就不是好動靜嘍!他們不能再待價而沽了。”
袁庭之看著愁眉不展的牧雲之,隻能無法的搖點頭,他也不曉得為甚麼就這麼短短的十多年的時候,本來欣欣茂發的大楚,就變成了流民各處。
“誠懇待著吧!”袁庭之笑著說道:“那小子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