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指了指在那邊用飯的穆連宇,道:“看到你們將軍了嗎?他是從三品將軍,在我們涼州道每個月有一百五十兩的銀子能夠拿。”
“孫家人能同意?”一名戰兵有些沮喪的說道:“孫家在蜀州道一手遮天,我們的軍糧運到蜀州道都得先送到孫家的手裡,如果有銀子也被孫家人貪占了。”
說完,路朝歌退到了一邊,戰兵們一擁而上,已經好幾天冇吃上一頓飽飯的戰兵們一個個彷彿餓虎下山普通,圍在那些大鐵鍋的邊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把這些糧食運出來,讓兄弟們先把飯吃了。”路朝歌對本身的親兵說道:“你們幫著做飯,糧食不敷了再歸去取,必然讓兄弟們都吃飽。”
“你說的算?”孫延興道:“你也不過就是太子門下的一條狗罷了,最後還不是我們孫家說的算。”
路朝歌鬆開了手,持續說道:“穆連宇你給我聽著,你是戰兵將軍,不是太子的狗,想給太子當狗,滾回長安城去舔你的主子,彆拿戰兵兄弟們的命開打趣,你還不配。”
一幫子戰兵又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路朝歌看著這幫戰兵,內心不由的一陣心疼,多好的戰兵,可就因為某些人的一己私慾,卻連頓飽飯都吃不到。
他找到了穆連宇,連一句客氣話都冇有,道:“穆連宇,你敢接管叛軍的糧食,竟然還和叛軍的頭領相談甚歡,你是不把我孫家放在眼裡嗎?”
“路朝歌?”孫延興冷冷的看著路朝歌,冰冷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絲的驚駭,在臨江縣路朝歌殺了孫家十幾個庶出後輩的事,早就在孫家內部傳開了。
一車車軍糧被拉進了鐵律軍的大營,那些本來將路朝歌圍住的戰兵自發的給路朝歌和車隊讓出了一條路,穆連宇跟在路朝歌的身後,耷拉著腦袋跟著進了虎帳。
這一巴掌路朝歌可冇儲存,他那力量有多大就不必贅述了,站在那邊的孫延興隻感覺本身整小我飛了起來,然前麵前一黑就甚麼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