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藉口。”路朝歌實在也明白穆連宇的苦處,作為太子的親信,凡事都得為太子考慮,至於部下的戰兵如何,實在並冇有那麼首要,但是他忘了,他起首是一名戰兵將軍,其次纔是太子的親信。
“孫家人能同意?”一名戰兵有些沮喪的說道:“孫家在蜀州道一手遮天,我們的軍糧運到蜀州道都得先送到孫家的手裡,如果有銀子也被孫家人貪占了。”
穆連宇一樣曉得,不是路朝歌的人清算不了鐵律軍,而是路朝歌不捨得這些戰兵死在著不該死的處所。
孫家作為皇貴妃的母族,在劉子鈺被立為太子之前還是很低調的,可自從劉子鈺被立為太子以後,昔日低調的孫家就變得的不再低調,特彆是在岷山府境內,將統統的官員都換成了孫家的人,能夠說全部孫家緊緊掌控了全部岷山府,而蜀州道內又被劉子鈺換成了本身的人,孫家人在蜀州道內的放肆程度便可想而知了,欺男霸女都隻是小事,一言分歧殺人百口的事也冇少乾。
那名穆連宇的親兵看著本身的將軍被路朝歌這麼抓著衣領,剛要替穆連宇解釋幾句,路朝歌彷彿發明瞭他的行動普通,一眼掃了疇昔,頓時那名親兵彷彿被施了定身咒普通,站在那邊一動不敢動。
一車車軍糧被拉進了鐵律軍的大營,那些本來將路朝歌圍住的戰兵自發的給路朝歌和車隊讓出了一條路,穆連宇跟在路朝歌的身後,耷拉著腦袋跟著進了虎帳。
大鍋支了起來,糧食一袋一袋的倒進鍋裡,跟著時候的推移,米飯的香氣漸漸向著四周散開。
“為甚麼?”一名戰兵問道。
一幫子戰兵又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路朝歌看著這幫戰兵,內心不由的一陣心疼,多好的戰兵,可就因為某些人的一己私慾,卻連頓飽飯都吃不到。
路朝歌指了指在那邊用飯的穆連宇,道:“看到你們將軍了嗎?他是從三品將軍,在我們涼州道每個月有一百五十兩的銀子能夠拿。”
“把這些糧食運出來,讓兄弟們先把飯吃了。”路朝歌對本身的親兵說道:“你們幫著做飯,糧食不敷了再歸去取,必然讓兄弟們都吃飽。”
而此時虎帳內產生的統統,自但是然的傳到了孫家人的耳中,作為孫家的當家人的孫昭符當即派人,要去虎帳內怒斥穆連宇一番。
路朝歌端著一碗飯來到穆連宇的麵前,將飯遞給穆連宇,道:“此次看在你也餓著肚子的份上,我諒解你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