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吉昌進入中軍帳,將輿圖展開,路朝歌來到輿圖前,指了指倭島的方向:“這個處統統一個國度,把它從輿圖上抹去,這是你們的終究目標。”
“那不如直接把南疆那些小國給推平了。”薑煥之開口道:“如許他不就冇體例裹挾那些小國了嗎?”
於吉昌抱著一幅輿圖跑了出去,這幅輿圖是路朝歌好不輕易在兵部找到的,原版已經在兵部的庫房裡放了上百年了,這還是之前倭國遣使來大楚的時候帶來的海圖,路朝歌按照本來的海圖,親身繪畫了一幅。
一世人進了中軍帳,彆離落座以後,路朝歌開口道:“我此次過來,是想讓水軍入海作戰。”
從路朝歌分開錦衣衛詔獄以後,曲益海就被賀光亮從牢房裡拎了出來,冇打他冇罵他,就給他揭示了一下錦衣衛的刑具,又讓他看了看錦衣衛是如何對於那些犯人的,然後就把他掛在了錦衣衛的刑房,一幫錦衣衛在他麵前大吃特吃,然後他看著另一批錦衣衛是如何用刑的。
“瞥見那幾名錦衣衛了嗎?”路朝歌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馬車:“那是給他籌辦的,錦衣衛中的刑訊妙手,他如果不想好過,那就嚐嚐唄!”
“以是,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活著的領導。”路朝歌看向了於吉昌,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於吉昌會心,回身出了中軍帳,半晌工夫以後,拎著曲益海走了出去。
“我俸祿長了?”徐文澤笑著問道。
第二天的下午,軍隊到達了渾河岸邊的虎帳,徐文澤帶著蔡玉簡和薑煥之早早等在大營外恭迎路朝歌。
“你說你冇事惹他乾甚麼玩意。”黃玉軒打馬向前,拉住了於吉昌飛奔而出的戰馬:“你不曉得他這幾天表情不好?你這個時候跟他說他不要臉,他不踹你就怪了。”
“於吉昌,把輿圖拿出去。”路朝歌衝著帳篷外喊了一嗓子。
“涼州軍有麵子嗎?”於吉昌又問道。
“打擊海盜是你的藉口,金銀珠寶纔是你的目標吧?”徐文澤笑著說道。
“你這麼說也對。”路朝歌想了想:“畢竟將來的海上貿易如果冇有一個安然的行船環境,那必定是不可的,你們打擊海盜就是為了保護海上的安然,給那些做海上貿易的販子供應更好的庇護,他們賺了就必須交稅,他們賺的越多,咱涼州的稅收就越多,一舉兩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