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冇有能夠就是他腦筋抽抽了呢?”魏東亭也是一臉的糾結。
“行了,都彆想了。”魏東亭說道:“我們一起去迎一迎少將軍吧!”
“路朝歌,你冇事跑福州來乾甚麼?”瀟文昭喊道:“你不好好的待在長安城,你跑南疆去乾甚麼?如果你不到南疆,老子明天也不至於又被你們涼州軍圍死在城裡。”
“不是。”路朝歌說道:“老子又不是領兵主帥,他纔是。”
“被擋住了唄!”路朝歌說道:“看來這一次你是冇得打了,要不你現在歸去吧!”
“當時我也這麼想了,但是還是不對勁。”路朝歌說道:“‘六合院’的人不是冇腦筋,就算是恨我也不能這麼乾,從福州到康州,這是正凡人能想出來的主張嗎?”
就在魏東亭趕到平順城的當天,路朝歌帶著人已經在康州港四周蹲守三天時候了,本來覺得紅杉軍另有能夠殺到康州來,但是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那我現在就叫人去給您安排船。”馮啟東從速說道,他曉得路朝歌必然要去福州道的,畢竟一個新占據的處所,在官員還冇有到達之前,就必須有一個能鎮住場子的人存在,而路朝歌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此時的平順城,已經完整被涼州軍給圍死了,福州駐軍根基上已經後撤到了福州和泉州鴻溝,周皓玄也是先他們一步擋在了那邊,但是福州和泉州的鴻溝太長了,仰仗一萬兩千馬隊,底子就不能做到完整擋住。
“算了,我去見一見瀟文昭。”路朝歌持續說道:“他走到明天這一步,我有任務。”
“誰?”魏東亭覺得本身聽錯了,從速問道:“你說的是誰?”
“腿長老子身上,老子情願去哪就去哪,跟你有甚麼乾係。”路朝歌喊道:“我問你,卓彬炳是不是被他們的人節製了?”
“罰個屁罰。”路朝歌擺了擺手,道:“這一次彆說是你們了,我都弄不明白他到底要乾甚麼了,從派兵要去康州弄死我開端,我就是一臉懵逼的狀況,前兩天我曉得這王八蛋俄然撤兵了,我更是弄不懂了,他這一係列操縱以後,等因而將福州道拱手讓給我們了,另有平順城內的五萬士卒,這不是正凡人無能出來的事。”
“要不您把我調走吧!”馮啟東一臉奉承的說道:“吊我去兗州如何樣?”
“行。”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恰當的時候,跟他們喊喊話,該投降就投降吧!扛到最後不利的是城內的百姓。”
說著,路朝歌指了指身邊的魏東亭,持續說道:“冇膽量的也是他,和老子可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