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密探的這一個眼神,路朝歌直接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他現在已經曉得他要說的是甚麼了,一年前的諜報,那隻能是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錦衣衛了,而他的一個眼神,已經奉告路朝歌,當初的那件事是誰做的了。
“我曉得我曉得。”路朝歌從速說道:“但是你想想,如果這個時候你把他殺了,是給這些兄弟們報仇了,但是你之前提出來的戰略就要通盤顛覆,到時候你讓涼州的百姓如何看你?讓涼州軍的將士們如何看你?”
“行。”路朝歌點了點頭,道:“就此揭過再也不提。”
“我有諜報。”小密探可不想進錦衣衛的詔獄,在他要被帶走的時候,他大聲的衝著李朝宗和路朝歌喊道。
在外界的傳說中,錦衣衛的詔獄那就是人間煉獄,凡是出來以後,每走一步都要脫層皮的處所,冇有人想走出來,畢竟走進那邊就代表著你死定了。
“朝歌,你想想。”李朝宗說道:“他們三個內裡,石康樂是個冇心眼的,他必定是看不出甚麼的,但是廖泰初呢!他必定是看出來了,他必然會問邱鴻文的,隻要邱鴻文跟他一說,這個時候他如果再出了點甚麼事,你感覺他們會如何想?必定第一時候想到是你找人做的,他現在不但不能死,還要好好活著,曉得了嗎?”
“他活著,那些錦衣衛死了的兄弟如何說?”路朝歌吼道:“本來都能活著返來的,就因為他,全死了,六十多人,那是六十多條性命。”
可現在,他但是在長安城,如果這件事讓錦衣衛的那幫狠人曉得了,估計就是路朝歌想保他一家的命都保不住,李朝宗和路朝歌對涼州的掌控那是無庸置疑的,但是你掌控不了一個一心就要為袍澤報仇的錦衣衛。
但是這一眼,廖泰初瞥見了,李朝宗也瞥見了,固然路朝歌很埋冇,但對於一些比較靈敏的人來講,很輕易發覺。
“以是,你們今後如果聞聲誰教唆我和我大哥的乾係,你們就把人給我抓過來。”路朝歌笑著說道;“一樣有犒賞啊!但是咱不能為了銀子隨便抓人,我跟你們說抓錯人了可得挨罰,銀子拿不到不說,冇準還讓人打屁股。”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甚麼呢?”石康樂瞥見兩小我在那嘀嘀咕咕的,獵奇的問道。
不過這些跟他們乾係也不大,少將軍這麼做,必定有他的事理。
“教唆我和我大哥的乾係唄!”路朝歌笑著說道:“大師夥許應當都曉得的,現在很多人都想教唆我們哥倆的乾係,我倆乾係不好了,那涼州不就亂了套了嘛!他們不就有可乘之機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