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邱鴻文又冷哼一聲,甚麼也不說的就往樓下走,大夫人也是無法的笑了笑。
“林成祖也一定不能成大事,隻不過是他的運氣不好罷了。”邱鴻文固然現在恨死了林成祖了,但是聽到掌櫃夫人的話,他還是為林成祖辯白了一句。
“還真冇看出來,你還當過戰兵。”邱鴻文打量了一上麵前的掌櫃說道。
“還冇有呢!”大夫人笑著說道:“已經十六歲了。”
邱鴻文一家圍坐在一起用飯,這個時候掌櫃夫人抱著那罈老酒,笑著走了過來,在路過鄭斯武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道:“看你嬸子我是如何給你探聽的。”
“這掌櫃可不普通。”鄭斯武開口說道:“當年定安縣一戰,他就是跟從少將軍衝進敵營的一百二十騎之一,是我們涼州軍最早的戰兵之一。”
“十六歲啊!”掌櫃夫人一本端莊的說道:“這個年紀在我們涼州,已經能夠訂婚了,但是結婚還要等上兩年。”
“做好了。”鄭斯武笑著說道:“從速下去用飯吧!”
聽了掌櫃說的話,邱鴻文不說話了,他曉得掌櫃說的都是究竟,林成祖都能對他們這些老兄弟動手,更何況是威脅更大的路朝歌了。
堆棧掌櫃的夫人很快就就讓後廚做了幾個菜,她作為一個地隧道道的涼州人,你讓她弄幾個江南人情願吃的小菜,實在是有些難堪她了,不過她雇的那些廚子可都是不錯的,並且她家的堆棧但是和涼州軍方有著合作的,以是涼州那邊過來的廚子一樣很多。
“有也冇用了。”大夫人笑著說道,她能看不出來這掌櫃夫人是甚麼心機嘛!
“笨伯,能直接問女人的名字嗎?”掌櫃夫人冇好氣的瞪了鄭斯武一眼,道:“你覺得誰都跟你一樣,彆人問你叫甚麼你就奉告人家了。”
“是。”大夫人笑著說道。
“如果兩人換一換,冇準遇見路朝歌的就是林成祖了。”邱鴻文到現在都固執的以為,涼州軍能有明天,就是因為有一個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