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智聽到有人喊他,昂首看了一眼,就看到路朝歌氣憤的瞪著他,他還冇反應過來如何回事,就被兩名涼州的將軍架著來到了路朝歌的麵前。
“先不說這些了,說說新羅那邊吧!”李朝宗笑了笑,從速轉移話題,道:“接下來就該往那邊派人了,你感覺派誰去比較合適?”
不過他現在也不好開口問,就等著李朝宗說完了,私底下問問他。
“崔明智,你看看你乾的功德。”路朝歌看向了崔明智,道:“此次我如果在災害逃,我如何也得拉著你給我墊背。”
崔明智見了李朝宗從速躬身施禮,崔明智的事情,路朝歌已經飛鴿傳書和李朝宗說過了,李朝宗到時對他冇甚麼敵意,畢竟該死的人都死了,這就是一個和洪誌哉差未幾大的孩子,冇需求難堪人家。
世人走出港口,就瞥見李朝宗帶著涼州的官員早就等在那邊了,要說現在李朝宗出行的氣度那是真的足,親王該有的他現在一樣不差,並且保護他的戰兵,比天子還多。
“冼家送給我的,二百年的白叟參了,估計都快成精了。”路朝歌說道:“這東西你留著,說是能續命用的。”
更何況這些年,他也很好的完成了老天子交給他的任務,東疆的戰兵冇有散,另有必然的戰役力,也勝利的交給了李朝宗,這些都是他的功績。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啊!冇想到冼家阿誰傻娘們就信了。”崔明智說道:“冇成想還傳到長安城了。”
半個月以後,涼州軍的戰船緩緩停在了雍州的港口內,此時的港口外已經聚滿了人,李朝宗帶著一眾涼州大小官員前來驅逐,這一場仗固然打的有點莫名其妙的,但是涼州方麵獲得的好處那都是實打實的,特彆是東疆戰兵的歸附,讓涼州終究有了本身的水軍。
這小子現在去青樓都不消耗錢,一幫人倒貼著往他身上撲,好就幸虧人家就是去漫步,向來不乾那些特彆的事,青樓的女人們也都曉得,做的也冇那麼過分。
“你歸去本身解釋吧!”李朝宗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歸正我出門的時候,你大嫂拎著根棍子一臉的不高興,那就是要跟我來啊!要不是我攔著,你現在已經捱揍了。”
“完了。”路朝歌一臉的生無可戀,道:“回家好好解釋解釋吧!要不然我……死定了。”
路朝歌看著在那說個不斷的李朝宗,就開端迷惑了,本身大哥甚麼時候變成如許了?
“看看,看看。”路朝歌一邊拍著一邊說道:“就在這身材本質,活到九十九不是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