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工夫,樸智旻在魏子邦的帶領下來到了路朝歌的身邊,來的路上魏子邦已經將這裡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崔明淹,你不消在這裡教唆誹謗,這此中各種少將軍已經與我說了。”洪誌哉說道:“這內裡最大的主謀就是你和你阿誰背叛的爹,帶我將你們全數拿下,用你們的人頭祭奠我死去的父王。”
“城裡的人你們聽好了。”洪誌哉扯著脖子喊道:“我乃先王小王子洪誌哉,站在城牆上的崔明淹和他的父親崔安東,是我新羅的叛徒,他們刺王殺駕篡權奪位,現在本王返來了,隻要你們能夠撥亂歸正,我不會究查你們,如果你們持續執迷不悟,待我攻破王都定不會饒了你們。”
“唉……”樸智旻長長的歎了口氣,道:“隻怕你們新羅崔家,今後連做狗的機遇都冇有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們百濟人曉得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我此次來……”
“賣?”崔明淹大笑道:“這就是你說的好處?還不是要你們百濟本身費錢來買這些戰馬?”
樸智旻見路朝歌對這兩件禮品非常喜好,他也就放心了,他此次來最首要的任務就是買馬,其次就是和路朝歌打好乾係,他是柳成勳的親信,他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柳成勳。
要說洪誌哉恨不恨李朝宗和路朝歌,他當然恨了,但是現在的他曉得,他不能恨也不敢恨,凡是他透暴露對李朝宗和路朝歌一點點恨意,那麼以路朝歌的脾氣,會毫不躊躇的廢了他,重新攙扶一個新羅的國王出來。
“崔明淹,我又返來了。”洪誌哉站在城下,看著城門樓上的那頂盔摜甲的崔明淹,大聲喊道:“你當初和你爹殺我洪家滿門的時候,可想到了會有明天?”
“洪誌哉,你都聽到了,我們崔家但是有李朝宗和路朝歌在背後支撐的,你們洪家滿門被殺,他們也有任務。”崔明淹對勁的說道:“你如果想報仇,最應當對於的是李朝宗和路朝歌,不如我們聯手,剿除了李朝宗和路朝歌,如何?”
“說你不是男人呢!”牧雲之打趣道:“你就去看看,他到底要鬨甚麼幺蛾子,說兩句話你又不會死。”
“憑甚麼,憑甚麼我們新羅就要遭到他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擺佈?”崔明淹吼怒道:“我們新羅就不能自強嗎?為甚麼要讓他們決定我們的將來。”
“路朝歌,你背信棄義。”崔明淹大喊道:“明顯已經說好了與我們崔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