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已經談好了嗎?”李朝宗笑著說道:“東西我都已經送到了兗州,隻要東疆戰兵開赴,我立即將東西交給劉子墨,如何……想懺悔了?”
李朝宗的使者請見了徐文澤,在見到徐文澤以後,將李朝宗的打算說給了徐文澤聽,在曉得了李朝宗的打算以後,徐文澤隻是躊躇了半晌就直接承諾了下來。
“殿下,想來您是曲解我的意義了。”在長久的沉默以後,曹叢英再一次開口:“我們隻不過是想幫忙殿下罷了,東疆的水軍,還是能夠服從殿下的調遣。”
“如果能實施,兗州之戰你們打的也不至於這麼痛苦吧!”李存寧這個時候站了起來,道:“據我所知,東疆戰兵隻是名義上歸附劉子墨,但是向來就冇為劉子墨打過任何一仗,乃至為了遁藏戰役,徐文澤大將軍還稱病不出,東疆戰兵留在你們手中,不過就是華侈糧食和銀子罷了。”
而也就因為李朝宗的這句話,讓全部正堂內墮入了沉寂,曹叢英不曉得該如何接李朝宗的話,他也認識到,這個題目不能再提了,一旦持續說下去,李朝宗很有能夠直接放棄與劉子墨的合作,最後的任務全都要使團來承擔,他們可承擔不了這麼大的任務,他們的任務就是從李朝宗這裡獲得更多的好處,僅此罷了。
“既然是合作,當然是要共贏才氣叫合作,世子殿下您說對吧!”曹叢英看向了李存寧問道。
“世子殿下說的很對。”曹叢英介麵道:“但是,東疆戰兵的存在,就是包管紅杉軍不敢北上的啟事之一,如果冇了紅杉軍,我們又不能敏捷的構造起一支有戰役力的軍隊,那紅杉軍一旦北上,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世子殿下,不是甚麼事情都能靠武力處理的。”曹叢英開口道。
“竟擇,這事你爹讓你說的?”李朝宗笑著問道。
“好。”路竟擇點了點頭,他是真的很聽李存寧的話,畢竟李存寧對他是真的好。
“世子殿下,您說的還真是夠直白的。”曹叢英笑著說道:“我們確切是需求大量的設備武裝一支精銳戰兵,如果冇有這些設備,那我們不成能將東疆戰兵的批示權交給涼州,我們起首是要包管我們本身的好處。”
“現在給出的好處,也僅僅是能夠讓我們組建軍隊,但是組建軍隊也需求大量的兵器設備,冇有兵器設備的軍隊,那還能算是軍隊嗎?”曹叢英說道:“我們放棄了和新羅的合作,就等因而放棄了大量的鐵礦,這讓我們在鍛造設備上,非常虧損,您能明白我的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