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要不要插手錦衣衛啊?”路朝歌將和尚放在了地上問道。
“行,那你就從速去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那豈不是一點感受都冇有?”李存孝問道。
“你要銀子乾甚麼玩意?”路朝歌獵奇道。
“那行,我插手錦衣衛。”呂高陽說道:“但是,你如果騙了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錦衣衛衙門。”
“我又不是孤家寡人,我也有爹孃要奉侍啊!”呂高陽說道:“家裡另有兩個mm冇出嫁呢!我不得給她們籌辦嫁奩嗎?要不是因為家中冇不足錢給兩個mm購置嫁奩,我如何能夠削髮當和尚。”
“呂高陽。”和尚說道。
“以是說啊!他的顛末最嚴格的練習才行。”路朝歌說道:“等他練習出來以後,他可就了不得嘍!”
“但是他怕死啊!”李存寧說道:“能插手錦衣衛的人,那都是不怕死的人才行,他這麼怕死,一旦落到仇敵手裡,那還不是甚麼都說了。”
路朝歌看了一眼伸直在角落的和尚,又看了看賴家慶,道:“他也是該死,早交代不就完事了,非要扛著。”
“我不要插手錦衣衛。”和尚開口道:“我要回家,我要回我的寺廟。”
“能說的,我都說了。”和尚顫抖的說道:“你不要再問我了,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了,求您放過我吧!”
“錦衣衛一個月的月俸是十兩銀子。”路朝歌說道:“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兩,年底還多發兩個月的俸祿,也就是一百四十兩,你乾一年的時候,就能給你mm湊夠嫁奩不說,還能不足錢給你父母養老。”
“誰不愛財?”呂高陽說道:“一文錢難倒豪傑漢,這話你感覺有錯嗎?”
但是,這和尚卻愣是一點聲音都冇出。
“他們有感受,但是就是冇有痛覺。”路朝歌說道。
“我不要。”和尚說道:“放我分開吧!”
想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死的人多了去了,這麼多年明裡暗裡的刺殺次數也很多,但是人家哥倆不一樣還是活蹦亂跳的嗎?想刺殺某個勢利的大佬,本來就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更何況是李存寧和李存孝這二位。
“二叔,你好殘暴。”李存孝呲了呲牙,道:“但願我另有機遇晤到他吧!”
“我有個屁的職位。”呂高陽說道:“他們曉得邢子健被刺殺,誰都不敢來,才讓我來了。”
李存寧和李存孝小哥倆都看呆了,路朝歌甚麼力量他們最是清楚,上千斤的巨石舉起來就跟玩一樣,這麼重的一拳,這和尚愣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