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留下來聽聽了?”李朝宗笑著問道。
“額……”樸仁勇這麼一問,路朝歌頓時就不吱聲了,涼州軍哪有水軍戰兵啊!
“是個好體例啊!”路朝歌也笑了起來,道:“那你們籌議著,我去找廖泰初和石康樂聊聊這事。”
“海軍將軍?”路朝歌一聽到海軍兩個字,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現在涼州最缺的是甚麼?當然是懂的水戰的將軍啊!就連他路朝歌都不敢說本身會水戰,水戰那是一全部彆係的計謀戰術,和陸地作戰底子就是兩個觀點。
“你對水戰有獨到的觀點?”路朝歌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了水戰之上,至於乾預洪誌哉複國的事情,他直接給扔到一邊了。
走到門口的路朝歌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洪誌哉三人,道:“收起你們那點肮臟的謹慎思,這屋內裡坐著的那都是要臉麵的人,以是有些話他們不好說出口,但是我這小我最大的長處就是不要臉,你們如果跟我們扯甚麼幺蛾子,我可就不客氣了,我能幫你們複國,也能直接把你們連鍋端了。”
“對了,你們當中,寫的最出色的那位,我會給你們更多的犒賞。”李朝宗又說道:“掌控住這個機遇,我說的話向來都是能夠兌現的。”
“堆集經曆這件事,我倒是也挺喜好乾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我身邊有一名滿是經曆的水軍將軍在,你是不是傳授我一些呢?”
“隻要能包管我們家屬的好處,我們情願為涼州軍供應可靠的諜報。”跪在中間的那名新羅官員說道:“乃至在涼州的軍隊打擊新羅的時候,我們情願作為內應,為涼州供應軍事諜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