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悄悄的撫上柳大哥的側臉,彷彿再輕一點,就感受不到他逐步消逝的溫度一樣,“柳大哥,你不要我了嗎,我們不是說好要一向在一起的嗎……”
哭到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薑薑,真的有點節製不住眼淚,兩位哥哥從速頂著鄭彬小哥求救的眼神過來,順利的把人從地上提溜起來,讓欒姐給她擦臉。
本來這場戲方導對薑薑的表示冇抱太大等候的,一個新人演員,在這類需求短時候情感大起大落、極限轉換的戲裡,能神采不崩就算過了。
入戲越來越快,一刹時彷彿葉蓁上身的薑薑,勉強抓住愛人那隻垂落的手,第一次明白為甚麼說肉痛到冇法呼吸了。
鋪天蓋地的哀痛和氣憤,讓她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一樣,她覺得本身是聲嘶力竭的抬頭大喊,實際上隻收回了沙啞的氣音,玉白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訴說著仆人的痛苦和崩潰。
哭得腦袋發矇的薑薑接過吸管水杯,一下一下的打著哭嗝,眼皮漲的難受估計是腫了。
冇有大的行動,光靠臉部神采,就完整的通報出他稠濁著不屑、討厭到狠厲的情感轉換。
還是拍戲經曆豐富的趙齊能瞭解薑薑現在的狀況,溫樓是真有點被嚇到了,本來入戲後的狀況不同這麼大麼,但願本身有一天也能做到吧。
常日裡都是彎彎的笑眼,這時瞪得大大的,一滴滴的淚珠像是有本身設法一樣,搶先恐後的掉出來,砸在阿誰已經落空呼吸的人臉上,滾燙。
這話說完不到半天,這不就實現了麼。
喊卡後緩了幾秒薑薑才規複神態,仰著臉讓跟妝把眼淚擦掉重新補妝,就著欒姐的手又喝了一口水,平複一下剛纔發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