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器署尚書趙昂上前,袖中取出聲紋頻譜圖:「按照定王傳回的數據,佛郎機火炮的振動頻次混亂無章,約莫在黃鐘律三十轉至四十轉之間,難怪會被我軍橡膠樊籬反彈。」他特地避開「赫茲」一詞,改用朝廷慣用的律呂表述,「反觀我軍明瞳炮發射的橡膠霰彈,振動頻次穩定在黃鐘律十五轉,與信標塔構成共振,這才做到精準扯破帆布。」
朱載鈞點頭,將水晶碎片支出「工器密匣」——那匣子內襯咖啡渣炭,能隔斷統統非常振動。窗外,工器城的信標塔亮起,黃鐘律十五轉的微光與星子交相輝映,好似鄭和寶船的錨鏈,正將四海的地脈悄悄繫住。
「最該防備的是生物毒霧。」趙昂展開一卷南洋橡膠林的畫軸,「黑十字會用曼陀羅花養蚊子,翅膀振動頻次和我們的聲紋驅蟲裝配恰好相沖。幸虧定王在金山衛用了辣椒素噴霧,不然那些毒霧怕是要順著季風飄到南洋。」
朱載鈞皺眉:「這些歪門正道,畢竟上不得檯麵。傳旨給定王,著他將象兵聲波隊的「地脈鯨歌」譜成十二律呂,抄送各工器城。彆的……」他敲了敲佛郎機偽幣樣本,「讓戶部加大咖啡渣炭的鑄幣摻量,彆再讓佛郎機鑽了次聲波的空子。」
張居正咳嗽一聲,遞上一份奏疏:「關於歐洲局勢,錦衣衛還探得一樁蹊蹺事——佛羅倫薩的機器修士腦袋裡嵌著水晶碎片,能記著振動的「形狀」。」他考慮著用詞,「不過據欽天監測算,這些水晶的振動頻次混亂,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自毀,不敷為懼。」
散朝時,張居正留到最後,從袖中摸出半塊碎水晶:「這是從佛郎機戰俘身上搜來的,欽天監說內裡有「地脈的影象」。」水晶碎片在燭光下泛著幽藍,邊沿公然有精密的裂紋,「不過依臣看,他們越是折騰水晶,越是證明我們的聲紋信標塔戳中了關鍵。」
「佛郎機在歐洲鬨得凶啊。」陳經邦展開另一張密報,上麵畫著齒輪與水晶的草圖,「據威尼斯密探回報,他們用阿茲特克的青銅共鳴器改裝機器獅,那東西五丈高,胸腔裡嵌著水晶透鏡,走動時空中震顫如黃鐘律九轉。」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禦案上的橡膠護甲,「更邪乎的是黑十字會的玻璃彈,內裡裝著會飛的蟲子,噴出來的霧氣能讓人瞥見幻象,和我們的聲紋致把戲有幾分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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