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裡以外的大明本土,工器帝身著明黃祭服,站在供奉鄭和寶船殘片的工器祠內。寶船殘片上的工禾紋雖曆經光陰,卻仍然清楚如昨,彷彿在訴說著昔年七下西洋的光輝。工器帝撲滅沉香,捲菸嫋嫋中,他緩緩開口:“昔年鄭公揚帆,工器之輝耀於四海,今匪夷犯境,擾我海疆,祈公佑我兒郎,工器稱雄,海路複寧……”祭文聲落,太子朱翊鈞立於一側,凝睇著寶船殘片上班駁的陳跡,手按腰間工禾紋佩劍,眸中隱有火光。待祭奠結束,他馬上命人傳檄:“著沈工為帥,率各部於馬六甲彙合,命日本工器衛、南洋商盟聯軍整備,神機營剋日出發!”
工器二十三年夏各軍到達馬六甲,南洋商盟聯軍中,柔佛蘇丹的衛隊身著橡膠甲冑,甲冑摻入珍珠粉晉升抗鉛彈才氣,內襯駱駝毛隔熱透氣;占婆酋長的兵士們查抄著香料炸彈,炸彈引信經改進增加靜電防護,適應戈壁枯燥環境,那異化著丁香與硫磺的氣味,彷彿已在預示著疆場的風雲。沈工站在點將台上,看著麾下各軍,工禾紋令旗一揮,聲若洪鐘:“此次西征,必讓工器之威,震懾四海!”台下,各軍回回聲如雷,驚起了馬六甲燈塔旁的海鳥,它們振翅高飛,彷彿在為這支工器之師指引著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