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說著已經跳下床，率先衝去了換衣間。

白荷聽明白了，麵前的男人曲解了她，他覺得那場煤氣中毒不是不測而是他殺。

“那還減個屁啊！”向清從床上一躍而起，“媽，快去換衣間，我要磨練磨練你的審美才氣。”

“我和你爸如果養豬人，也是兩個失利的養出人，養出了你這麼瘦的豬，”高金嫻乾脆走進寢室，把臉湊到向清麵前，滿臉寵溺的神采，“如果用餐的地點是覃家，你還減肥嗎？”

白荷把目光投向覃小津剛纔坐過的位置，藤椅上已經空了，彷彿並冇有人坐過，茶幾上放著一隻晶瑩的玻璃水杯，內裡的水也無人動過。

“是覃叔叔嗎？”問話的是劉浪花，四五歲的小模樣脆嫩嫩的，歪著紮羊角辮的小腦袋，閃著圓圓的大眼睛。

“覃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義……”麵對年青男人俄然鋒利的眼神，白荷的笑容有些僵。

“去朋友家吃頓飯，用得著這麼正式嗎？搞得像是插手你公司新品的訊息公佈會。”高金嫻笑瞪了丈夫一眼。

向前正色道：“你就不想和山海之間竄改一下乾係？”

白荷的目光在那雙手上停了停，那是一雙白淨苗條的手，都雅得有些過分。

“你光交了住院費就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給孃兒仨留點飯錢……”

聽了劉浪的聲音，母女倆都回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