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扒著門框不想走,朕還冇好都雅看這兒呢,這幾天朕一向被悶在堆棧裡養病,吃冇得吃,玩冇得玩,內心正憋屈,這好不輕易病好了不消吃藥了,朕剛擼起袖子籌辦好好吃一場呢,這就要走了,這不純粹坑小龍嗎!
朕:“……那你不能把糖罐子放到朕看不到的處所嗎?”為啥非得放到那麼顯眼的處所勾著朕肚子裡的饞蟲呢?
朕怨唸的看著小皇叔,“你就不能不說這個嗎?”朕好不輕易才把吃藥的事情給忘了……
好麼,朕今後會乖乖吃藥的,必然不會用心把藥碗打翻了嗚嗚嗚,小皇叔你這麼酷帥狂霸拽,如何能夠用秋後算賬這麼不霸氣的手腕呢~~~
乳齒霸氣的朕一時不查,被小皇叔抓到了小尾巴,不幸朕的龍屁屁,再次遭到了來自小皇叔的慘無人道的進犯。
必定腫了┭┮﹏┭┮
幾經周折的喝了一碗苦藥以後,朕的好表情完整消逝了,即便是嘴裡甜絲絲的糖瓜也不能挽救朕這顆受傷的謹慎靈。在被小皇叔抱回馬車以後,朕轉個身用屁股對準了一樣上了馬車的小皇叔,用實際施動來抗議小皇叔非常不人道的行動。
朕歎口氣,非常苦楚的點點頭:“是我錯了,我們走吧小叔叔。”
朕打結的腦袋又轉了轉,終究想起來了,此次出宮還真不是玩兒的,朕還身負重擔呢!
“不給他金子如何樣?”
朕一骨碌爬起來,撲進小皇叔懷裡,抬高聲音抗議:“誰說朕不想去的?朕要吃好吃的,很多很多好吃的。”朕必然要把小皇叔吃窮!
看一眼小皇叔跟前的雞腿,喝口粥,再看一眼中間的燒豬蹄兒,喝下第二口粥,再看一眼……就這麼食不知味的喝光了小碗裡的粥,朕蔫蔫兒的回了房間,揉著軟綿綿的肚皮靠在椅背上,記念那些與朕無緣的美食。
在朕正哀痛的時候,非常不識色彩的小陸子持續往朕傷口上撒鹽,“皇上,方女人給您開了七日的藥,您還得喝上五天呢。”
明天是出宮後的第五天,朕躺在搖搖擺晃的馬車裡,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小桌子上的糖果罐子,在第三十次試圖起家失利後,朕終究完整放棄了。
“寧兒,你彆是忘了我們出來乾甚麼了吧。”
……然後朕就被小皇叔揪了小龍耳朵了。
“皇、少爺,該喝藥了。”小陸子端著讓朕深惡痛絕的藥碗走了出去,中間的小碟子裡還放著一顆小小的糖瓜……是的,隻要不幸的一顆,朕那顆受傷的謹慎臟再次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