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瞥了小皇叔一眼,隻見他神采穩定,還是淡淡的道:“勞煩太後掛記了,本王現下已是大好,還要多謝太後賜藥。”
小皇叔卻一手把朕塞進小龍被裡,道:“寧兒莫擔憂,隻是皮肉傷,現在已經好得差未幾了。”
朕對勁的點點頭,親親小皇叔,又拿了兩塊母後做的快意糕,這才雄糾糾氣昂昂的叫上小陸子帶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個宮人朝慈安宮進發。
朕隻聽了這聲音便想要掀了小龍被往下跑,卻被母後一把攔住,怒斥道:“都病成如許了,還不好好養著?再亂動一下,母後就讓人把你綁在床上。”
小皇叔坐在一旁椅子上,嘴角含笑的看著朕,直把朕看的內心發酸,但是當著母後的麵又不能表示出來,隻得強忍著不哭出來。
“皇兒如何來了?”母後見了朕非常驚奇,“快上來歇歇,本就是病著的,如果再重了可如何辦?快來人,傳太醫來。”
送走了盈兒mm,朕讓人拿了安文嘴裡的帕子,還冇等朕說話,這安文就又喊了起來:“你們全都欺負我!你們都是好人!我恨你們嗚嗚嗚……”
小皇叔:“……”
朕的爪子僵了一下,抬開端不幸兮兮的道:“朕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冇想到你就說實話了,這真的不怪朕。”
“攝政王身子可好了?”母後終是反應過來,倉猝問道:“那些個刺客的事情可措置好了?攝政王現□子不利落,可莫要勞累了。”
“皇上,太後。”
朕也不理睬她,隻看向安文道:“安文,朕念你是大皇兄獨一留下的血脈,本來不想與你計算,隻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錯事,如果被人傳出去,你讓我皇家的臉麵往那裡擱?”
等著冇人了,朕終究忍不住啪嗒啪嗒掉起眼淚來,小皇叔移到小龍床邊坐下,邊給朕擦眼淚邊道:“如何哭的這麼委曲?又有誰欺負你了?”
朕真是霸氣側漏!哼!哼哼!
朕坐在母後身邊安撫她,“母後莫要擔憂,朕冇事,如何不見盈兒mm?”
母後朝朕輕柔一笑便分開了,小陸子非常有色彩的把服侍的宮人趕出去,又自個兒扭著個捱了板子的屁屁上了茶點來,這纔出了大殿,就守在門邊,又因為待會兒母後便又來了,也冇有關門。
“冇人啊……”朕摳摳小龍被上的小金龍,“朕真的是隨口一說……嗷嗷嗷彆撓朕癢癢,朕說,朕說。”小皇叔收回擊,朕扭扭身子才道:“朕瞧花花之前這麼做過,然後朕就隨口一說,冇想到小皇叔你真的信了……小皇叔,你出去一趟變笨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