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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哈哈笑,“當然是誇,句句肺腑,連標點標記都發自至心。”
陳羽洲聽話地在火線轉道,一車人都緊緊盯著車後的玄色大眾,見那車頭也不回上了直線,才個人笑出聲。
坐在副駕駛的陳穗偷偷轉頭瞥眼嚴峻驚駭的卓陽,對陳羽洲小聲道:“你開慢點吧。”
“玄色大眾那輛。”陳羽洲說,“這車從下山起就一向跟在我們背麵。”
路遙是第一次來到卓婉和卓陽發展的都會,卓婉故意帶他四周逛逛,幾個年青人便湊在一起籌議起路程。
鼓嶺之上有很多近代本國報酬避暑修建的石塊洋房,補葺後步入此中,可見很多陰涼寬廣的房間,氣勢奇特。
路遙也笑,“不是我說,你們卓家血緣裡大抵都有超乎凡人的警戒心吧?”
鼓嶺的位置不算偏,山路卻既陡且繞,迴環來去無窮蜿蜒,特彆山路一側就是萬丈深淵,乃至於車上全程卓陽都死死抱緊卓婉的胳膊,即便暈到天旋地轉,也不忘捂著脖子戰戰兢兢往窗外看幾眼,時不時提示開車的陳羽洲警戒心神。
卓婉哦了一聲,神情間明顯無甚在乎。
卓陽冤枉地邊躲邊跳,“明顯你們事多如何還怪我頭上了?路遙!路遙!管管我姐!”
院牆後傳來腳步聲,卓陽的嗓門比頭頂日光還要敞亮,“我姐和路遙必定就在……我的媽!非禮勿視!”
卓婉閉上眼。